梅玉洁冲她们笑了笑后站在原地没走了,吴大妹带着两人快的走了过来。
“梅大夫……”
吴大妹左看右看:“你现在方便看诊吗?我们给钱的。”
梅玉洁看着她带来的两人,笑着道:“先进屋吧。”
“哎,好。”
梅玉洁开门把三人迎了进来。
吴大妹看着院子里空荡荡的,等进了客厅,见里面的东西也不多,就问:“梅大夫,你们家人还没搬过来呢?”
“没有呢,还要过一点时间。”
她将东西放到厨房,然后对她们道:“我家没热水……”
“不碍事不碍事。”
另一个跟吴大妹年纪差不多的妇人道:“梅大夫,我听大妹说你是医生,我想找你给我女儿看看。”
梅玉洁看着站在她二人身后的女子,面向给人很矛盾的感觉。
她给梅玉洁的感觉年纪应该在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但她身上透出了一股中年妇女才有的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息。
梅玉洁道:“吴婶子夸大了,我也是中医学校刚毕业的,还没有拿到开处方药的资格,所以等下就算看了,我也不会给你们开药。”
那妇女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就是想先找你看看,要是严重,就去医院。”
梅玉洁点头,对那女子道:“你先坐下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女子坐下,将胳膊放在桌上。
她还没准备脉枕,一时间也就不讲究那些了。
梅玉洁伸手搭上女子的脉,她的脉沉,细,虚,还涩。
梅玉洁心里大概有了判断,于是她问:“月经每个月准时吗?”
那年长的女子听她一开口就问到月经上,心里就是一跳,她紧张的看着梅玉洁。
女子低着头,半天才声若蚊蝇地道:“不、不太正常。”
“多久一次?”
“有时候提前七八天,有时候四十多天都不来。”
“第一天疼吗,量多吗?什么颜色的?”
女子从来没有被人问及这么私密的问题,一时间脸都涨红了,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梅玉洁道:“大家都是女人,你不要怕,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就行。”
女子看着她,嗯了一声后才道:“疼,第一天不多,第二天稍微多点,有时候第三天就没有了,颜色比较深。”
“有血块吗?”
“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梅玉洁又看了下她的舌头,两边呈裙边状。
她示意女子换一只手。
左手尺沉而无力,肾虚寒。
梅玉洁心里大概有数了。
她收回手对她道:“你宫寒严重,应该是小时候受了严重的风寒,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再不治疗,就会影响以后得生育了。”
她很想说就她现在这状况也很难怀孕,但又不想把话说绝了,作为大夫,除了要给病人看病,还要给病人以信心。
“对对对,梅大夫你太厉害了。”
中年女人道:“有一年大冬天的雪厚到大胯,她刚上初一,有一次失足跌到沟里了,我们也不知道,直到中午同学放学回来路上才看见的,那次差点给小命都送了,幸亏村里的大夫让我用雪给她搓遍全身,后来又给开了药,才把这条命给捡回来,但从那时候开始,这丫头身体就不大好了。”
那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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