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蹄子竟然这样不小心,竟然直接叫人拿捏住了把柄!
周郎沉着脸,愤恨地瞪了眼花容失色的周玉容。
“佟二,你看清那贼人的脸了吗?”
郑漪厉声问道。
“小的看到了。”
佟二跪伏在地上,毫不犹豫道。
“那你抬起头来,瞧瞧是不是她?”
畏畏缩缩抬起头,佟二顺着郑漪的目光扭过头去,对上了花铃惊恐地双眼。
他陡然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花铃道:“就是她!
小的看的真真的!”
“好你个贱婢,竟然做出这等龌龊事,若知你窝藏祸心,就该早早将你卖了!”
周玉容怒喝。
江慵冷声道,“一个小丫鬟,若无人授意,如何敢去坑害自家姑娘?”
她话中有话。
周玉容奋力把江惜从泥潭中拉出,却又被江慵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拖拽了回去。
“三丫头,你究竟是何意?”
周玉容不满道。
这大房的怂货,从哪里借来的胆子,今日竟然敢与她公然叫板?
“三丫头,你年纪尚轻,这样的小贱蹄子最易有些花花肠子,说不准呢。”
徐芷岚出来帮腔,毕竟明面上,她还是站二房的队的。
“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会害你呢?”
“一家人?”
江慵目色沉沉,昔日皇后威严的气势看得徐芷岚都不免有些胆颤。
“既是一家人,三叔母为何能在这铁证前瞎了眼,为二房开脱呢?”
“看来在三叔母心中,一家人也是分个远近亲疏吧?”
郑漪护女心切,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你们两房这样欺辱我们,莫不是真当我们大房是软柿子,任你们拿捏吗?”
她一抬手,两个身材壮硕的女子便自门外而来,一左一右地架起花铃。
那是郑漪随军时跟随左右的武婢,生的十分健壮,拿捏花铃就好似拿捏一只小鸡仔般。
“把她送去人牙子那里,挑个最贱的地方卖了去。”
郑漪厉声道。
江慵心中暗暗给郑漪竖了个大拇指,继而又看向江惜。
“从犯已然落,你这主犯又该当如何呢?”
江惜惊恐地抬起头,白嫩的手紧紧攥着衣袖,一道红痕浮现而上,“我,我,我跟你赔不是了……”
“若是我摔下马断了气,难道姐姐赔个不是,我就能再活过来吗?”
“你这样不依不饶,究竟想作何?”
江慵看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沈氏,后者疲倦地捏捏眉心,摆手道:“慵丫头,此事交由你定夺吧。”
“既然祖母话了,那依妹妹看,就上军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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