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芜撇过头,没有答话。
精致绝艳的面庞下,桃花眼微微泛红,泪光在眼底弥漫,嘴唇咬得很紧,似乎生怕发出半点示弱的哭声。
这便是他的二师姐,分明只是一介弱女子,脾气却比男人还要硬。
但凡她知道服软,也不至弄出那么一身伤来。
不过,看着那双泛红的眼睛,谢锦宴还是不由心软了,轻轻将人抱了起来,柔声道,“昨夜,是孤下手重了些,下次不会了。”
“混账!
你还想有下次?”
俞青芜眼中含泪,看着他的眼神却犹如蛇蝎毒信。
屈辱,厌恨,委屈,愤怒,多种情绪同时涌上,突然,她抬起手…
啪,一声脆响,伴随耳鸣,谢锦宴从嘴角舔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眸底的柔和随着愈发浓郁的血气逐渐暗沉,那张印着红痕的俊脸也逐渐阴郁…
冷笑了声,大手忽的包住女人的后脑勺,将她扣在怀中狠狠索取…
许久,直至俞青芜要喘不过气,谢锦宴才慢慢松开,凤眸掠过她染血的唇瓣,冷冷警告,“俞青芜,这是最后一次,再敢动手,孤不介意砍了你的脑袋!”
“至于你,孤若想要,不仅会有下次,还会有下下次,无数次!
就是师父在,孤照样能将你纳了做妾!”
他狠掐着她的下颌,眼睛里写满狠戾。
那是在师门时从未有过的,属于一国储君的杀戮。
俞青芜紧抿着唇,一双含情眼愤怒又恐惧的望着谢锦宴,却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不甘的开口问他,“谢锦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谢锦宴似乎早料到了她的反应,他笑了笑,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轻轻撩拨着她凌乱的发丝,又恢复了温声细语,拍着她肩头道,“若是孤没有记错,沈老夫人的寿辰是在下月十五,师姐就别急着走了,等下月你外祖母寿宴再回去。”
言外之意,要她在太子府待上一个月?
谢锦宴这是存心要毁了她的婚事!
俞青芜心下一沉,胸口因怒气而剧烈起伏,抬眸瞪着谢锦宴片刻,咬牙道,“你不过就是想羞辱我替阿月出气,何必一定将我留在府中,你若是想了,可派人去国公府吩咐一声,我自会…”
“不行!”
俞青芜话音未断,谢锦宴冷声打断了她,随即又朝门外吩咐道,“荀嬷嬷,传御医。”
没再给俞青芜商量的余地,谢锦宴已踏出了房门。
约莫半个时辰后,荀嬷嬷领着陈御医进了门。
一进门,陈御医便询问俞青芜哪里不舒服,俞青芜不好意思提及身上的淤青,只让他看了脚伤。
陈御医给开了些药,嘱咐她一天擦三回,近些日子也尽量别走动。
俞青芜捏着那药膏,却是无心涂抹,她只想让谢锦宴赶紧放她回国公府。
但是接下来的大半日,俞青芜都没再见到谢锦宴。
直至夜里,谢锦宴才重新踏进青宁院。
与白日里不同,他换了一身月白色便服,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些许凌厉,多了几分温润。
可谢锦宴这时出现,俞青芜却是惧怕的,她缩在床角,一双美目警惕的看着他,强撑着质问道,“大晚上你不睡觉又来做什么?”
“师姐觉得呢?除了睡觉,孤来这儿还能做什么?”
谢锦宴冷淡的回了一句,似刀锋锐利的眸光在俞青芜略有泪痕的脸上打量,嘴角却是隐隐笑意。
见俞青芜又往后退了退,他唇畔的笑更深了几分,悄然从怀中取出一瓶药酒,又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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