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果说起话来眼神真挚态度诚恳,罗美娘安慰了张玉寒一下午,被小姑娘拍了一通也挺高兴。
听媳妇说张红果像他,张玉寒不太高兴道“那能一样吗,我是有个好媳妇才能夸得出来,换成别人,还能听到我说这些”
男人因为抢不到关注度嫉妒上脸,罗美娘也没理他,凑过去吹了油灯。
黑夜里,张玉寒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当我以前是在拍你马屁呢,我说的都是实在话不过媳妇,我也想问问,你那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总能想到那么多好吃的”
这种问题,以前村里没少人问过她,罗美娘回答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她眼都不眨道“我也就是瞎琢磨,这世上以前也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路就出来了。
吃食这种东西也是一样的,要先有一颗吃的心,才愿意费时间费精力去琢磨这些。”
说完话,罗美娘听着外头打更的声音,想想明日还有不少事情,直接凑过去堵住男人还想出声的嘴,屋里这才安静下来。
第二日各有各的事情,零食铺子要加个凉皮生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凉皮昨夜就蒸好,但调料得准备上,张红果一早就起来就擦黄瓜丝和切面筋;罗德金忙着找县里木匠买张现成的长条桌;高氏则是趁着没开铺子,去瓷器店有没有便宜的碗筷卖。
三人都很体谅罗美娘,张玉寒今日要去县学报道,她这边肯定不少事情。
目送着张玉寒出门,一旁的张红果才道“二哥穿青衫背箱的样子还真好。”
她二哥模样是真好,以前在村里,好多姐姐都偷偷二哥,有人还托她给二哥送东西呢。
罗美娘心里也觉得如此,张玉寒身材高挑,寻常布料做的衣裳在他身上,总要比别人好几分但这人还真不能随便夸。
张玉寒就跟别人不一样,旁人听你夸他,总要意思意思脸红一下,张玉寒这人你夸他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会催着你多夸几句。
罗美娘昨儿下午就是这样入的坑,一下午哄他哄得口水都快没了,让她深深记住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就不能真情实意同情怜惜。
张玉寒这边,倒也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好这种事不能当饭吃,县学里的同窗们也没因为他长得好对他优待几分。
这回找到门路进县学的还有另外几个童生,一早所有人都在县学里互相认了下脸。
这几个人和聂恒一样,还打算继续府试院试,张玉寒却是没这个打算的。
于是这些人商量北上府城考府试时,就把张玉寒给落下了。
张玉寒也没觉得失落,他进县学主要为的是考试奖励。
媳妇想买个自己的铺子的事他是知道的,虽然自打他考上童生,郑老板路上遇到他都要勉勉强强过来打个招呼,可铺子问题也还是没解决。
铺子里头日卖凉皮,基本上做的都是街坊生意。
这是个新鲜吃食,早上卖了一会儿,罗德金就发现他们准备得太少了,临时在后面灶下又做了些出来才够卖。
傍晚回家回家的时候都累的不轻,但这是自正月以来,铺子里头回这么多人,即使是累,众人也觉得累得有价值。
罗美娘夜里泡着脚,还问了下男人在县学报到怎么样了。
县学放学早,张玉寒许是知道他们今日肯定挺累,回家之后就把晚饭做好了,他手艺寻常,可熬个粥蒸个馒头还是行的。
刚才见她累得不行,还把热水端进屋,自动自觉把洗脸帕子拧干给她擦脸。
这会儿男人就坐在她面前,帮她把头发放下来松快松快,脸上带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手下的动作却很轻柔。
“县学还是很不错的,就是学费贵了点。”
得说一句,并不是进入县学就不用学费了。
在里面读也是要钱的,除非能考上秀才,学费才是全免。
张玉寒和聂恒见过教谕之后,就先交了一回学费。
统共十五两,这钱张玉寒从罗美娘那里拿了十两,倒不是他拿不出来,而是媳妇是个聪明人,别的事情像买文房四宝送礼、抄价格这些,仗着罗美娘不清楚没接触过,诳诳还成,这种有具体数字的,就瞒不过媳妇了。
张玉寒想了想,为了让法器里得来的银子能见光,他继读之后又考了县试,考完县试又努力进县学,想要继续骗下去,他读学习上就不能太差,总不能以后媳妇兴致一来问他几句,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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