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在他耳中别有一番勾起欲望的性感。
「别都怪在媚药上。
」
「你知道吗?昨晚你连哭的声音都很可爱,教人忍不住欺负你。
」娆罗緁没把心思放在批阅的奏招上,索性推开,「一直叫着要弄坏了、不要了,却在我面前自己抚慰。
如果我没有抓住你的手,就有场活春宫可欣赏,你说是不?」
磨墨的动作突然止息,长指稍微用力收紧。
但,连这小动作都是酸痛的。
啊他当然知道昨晚有多激狂,自个儿有多淫荡。
他只是不想被提醒。
「说的是,七皇子殿下。
」尽力显出不在乎,他把语气放得很恭敬、很冷淡疏远。
娆罗緁也不急,反正争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玩物。
不急着一时三刻要摔碎他的自尊心。
他要保持那高傲的自尊就任他去吧,这样才有夺取的价值。
他最喜欢的就是争的倔,一身傲骨。
转着毫毛笔,他有了好点子,「皇子殿下、皇子殿下,多少次让你叫我的名字,你就是叫到变调了也不肯,不知今晚如何?争,你够高。
站着做一定很舒服。
」
用力闭了闭眼,守娆争发现自己还是很难忍受他的粗言。
他是个皇子,外表如此端庄有礼却轻易说出放荡的话,而担任侍卫需具备的条件也不过是增加他苟合时的乐趣。
娆罗緁的长指一拨,毫毛笔再转了一圈,他忽道,「今晚用毛笔来玩,你觉得如何?」
就疑惑为什么这个守娆争是怎样玩、如何侵犯都不会腻。
但肯定有让他厌倦的方法,肯定有一脚踢开争的一天,他正在等待那一天,而争,比他更积极去寻找方法。
毛笔啪一声跌于书案上。
仿佛算好时辰般,门外有影子迎前,禀告,「嚣狄将军求见。
」
「宣。
」娆罗緁说罢,双手一推桌沿站了起来,无预警地握住了眼前人的下巴强吻!
守娆争还不习惯无理的侵略,反抗一下,才记起自己并没有筹码,于是顺从地张嘴任他掠夺痛快,「嗯……嗯嗯……」
没有闭起的双眼直视进娆罗緁火烫的眸底,他错觉连自己都要烧着了。
他不想输,才不要输。
混合的唾液色情地滑下颈项,濡染他的制服衣领。
他能听见军靴子的咯咯声正在接近书房,但娆罗緁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吸卷着他的舌头直至他快腿软……彼此眼睛的交缠仿佛一场战争,一直到军靴之声在房门前停下,他终于放开了他,他的脸已是红得不像话。
「殿下金安。
臣下有要事禀告,请允许进房详谈。
」
忙不迭与他拉开距离,守娆争立即举起衣袖想抹去唇边残留的湿……
岂料娆罗緁用力抓紧他的手,一瞬间,脸与脸贴得极近,「在我叫他进来之前、或之后,我甚至可以在这儿上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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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有人说,假大空。且看一个普通文科生在秦时世界,如何拨动时空的琴弦。地泽万物,神农不死。农家,还不去研究杂交水稻。大道阴阳无极太一。阴阳家,快去发现宇宙星空的奥秘。儒家道家,天人合一境界还有另一种诠释。名家墨家,世界的本质属性是物质性。先贤诸子,你们的学说泽披后世,却无法孕育自然科学的种子。陆言决定,他要改变这一点。江湖朝堂,波澜壮阔,蓦然回首,他已成为人间之圣。PS本书不是爽文,前期甚至有点小虐。也不算完全的系统流。欢迎开喷,前提是看完前六十章。书友交流企鹅701922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