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吟点头,“那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耶律瑾终于问出心中疑虑,“你们到底有几个?”
花吟捏了捏额角,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其实吧,我也没和她们几个打过交道,但是我听幽冥子和流风说过……”
得,这位冷静自持又自诩为充满智慧的,角色转变的倒快,知道被丢弃后,连师父师兄也不叫了。
“……说是他们按照我初初醒来的心性特点给我们按照数字排了名字,大概有七个吧?前天那个暴力狂,昨天那个爱哭鬼,哦,你最先遇到的那个弱智(明明人家只是心里年龄小好不好)……”
突然就不想讲了。
“还有呢?”
花吟盯住他看,说:“其实她们都不是重点啦,你只要记住我就行了,那些蠢货你记她们作甚?”
一脸嫌弃。
耶律瑾沉吟,念头一闪,说:“你怎么昨天前天的事都记得?”
花吟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瞪着他,“不然呢?我只是偶尔神志错乱,我又没有失忆!”
耶律瑾:“那你记得我是谁?”
花吟:“当然!”
她一撩开衣领,露出那个“瑾”
字,鄙视道:“这是你烙下的?哼,睿智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心理变态啊?真不知当初是看上你哪儿了?哎,该不会你是强了我这身子才生了那孩子吧?”
花吟越说越离谱,俩眼闪着激动的幽幽火光。
耶律瑾明白了,幽冥子倒也不是完全骗了他,花吟确确实实是前事尽忘了,而她现在保存的记忆只是醒来之后的一年时间之内的所有记忆,虽然她的人格在无规律的变化来去,但记忆却是连贯的。
就这样耶律瑾和这个自诩智慧超凡的花吟相安无事的相处几日后,除了每天被鄙视智商有些糟心外,其余时候倒也开心非常。
突然有一天,她开始不说话了,一头扎进太医署,淡漠着一张脸,不停的做事。
耶律瑾先是吃了一惊,还当自己哪里做错了,跟着后头哄了半天,也没见她搭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又壳子不换换了芯了?
倒是昭儿开心的不行,这几日她都快被管疯啦。
一朝得了自由,欢天喜地!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父王只陪着她的那个娘,夜里都不哄她睡觉了,昭儿也半句怨言都没有,甚至还热烈鼓掌,呜呜……那几日那个凶巴巴又啰嗦的娘就没什么不管的,就连睡觉的时间和姿势都得管,苦得她!
耶律瑾原本在批奏折,花吟在他边上安安静静的写书,耶律瑾看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劝她早点歇着,刚到她身后站住,低下头,才轻轻开口说了一个字,“早……”
“嘭!”
毫无预兆的,花吟反手给了他一拳头,正中鼻梁骨,又准又狠。
呃,俩注鼻血喷涌而下。
耶律瑾用手背擦了下,在花吟拿起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好几天的手稿正要对着烛火点燃时,他迅捷出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安稳稳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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