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事的俩人闻言身子一软,登时就瘫了。
耶律瑾正要说话,小公主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又天真烂漫的样子,“父王,他们刚刚已经死过一回了,就暂且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不是差事没做好吗?那叫他们补救好了,再要做不好,连同他们的家眷也一并砍了吧。”
耶律瑾怜惜的揉了揉女儿的头顶,哄道:“好,就听小公主的。”
寿康宫内,小公主服了药,又吃的饱饱的,精神大振,兴高采烈的在几十个嬷嬷宫女的看护下扑蝴蝶。
格格的笑声不时传入室内,太后说:“昭儿这个小鬼灵精,聪明的哀家都觉得头疼。”
“聪明不好吗?聪明不会被人欺负。”
耶律瑾喝着茶不以为意。
“昭儿是我大金唯一的公主,谁敢欺负她!”
太后刻意咬重了“唯一”
俩个字。
耶律瑾只做没听懂,眼睛却透过窗棂看向窗外。
“五年了,我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下?”
太后盯着耶律瑾的脸,自那年后他面上的毛发就没修剪过,只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依稀仿见昔年风采,如今的他粗犷的又有谁能看出他曾经俊美飞扬的模样。
耶律瑾表情微动,“母后,儿子还有你和昭儿,这辈子知足了。”
太后心口一疼,眼眶就有些热了,一只手盖住他的手,“母后老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了,终究有一天母后会死去,昭儿也会长大,会嫁人,到时候你怎么办?难道真要寂寞半生,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你这样,母后泉下有知,又怎生放心的下?”
话题很沉重,耶律瑾不想继续。
“还有这大金江山……”
耶律瑾想走人了。
太后索性挑明道:“哀家晓得你的打算,你是想将来传位给昭儿?”
耶律瑾抬了眼,“母后自己是女子,不会也如那迂腐之人,认定女子不能为王吧?”
太后叹气,“那你又怎知昭儿想担这天下重任?你护在掌心的宝贝,难道你就不想她活的更肆意自在些?”
耶律瑾:“……”
入夜,耶律瑾搂了昭儿在怀里策论给她听,昭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也不知听懂还是没听懂,面上的小表情倒是很认真。
耶律瑾心头一动,问,“昭儿,等父王将来老了,父王的位子就给你来坐好不好?”
昭儿问,“是议政大殿的那个位子吗?”
耶律瑾揉着她的小脑袋,“是。”
昭儿蹙着眉头反问,“父王为什么要老?”
耶律瑾好笑道:“人终究会老啊,会老,会死,父王是不可能陪伴你一辈子的。”
昭儿说:“死了就能见到娘了吗?父王,那你要是死了,记得跟娘说一声昭儿很想她,你们都死了,就只剩昭儿孤零零一个人了。”
大海刚听了上半句,吓的赶紧挤眼睛,王上正当壮年,正是龙腾虎跃的年纪,什么死不死的!
待昭儿说了下半句……
耶律瑾一听昭儿这般说,那股消极的生无可恋的情绪一扫而光,一把将小鬼头按在怀里,柔声哄,“父王不会死!
父王当然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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