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七釜户御柱塔顶楼,石板之间。
“回来了”
辽苍介一迈进大门,就听见背对自己的老人这样说道。
他没什么精神的反手拉上身后绘着山海激浪的纸门,了四周一圈,眯起双眼问“三轮一言又来过了”
“正是。”
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点了点头,对他能出来毫不意外,“他预言了你的去处,当然,还有你的逃课。”
“啊,是么。”
逃学少年辽苍介毫不在意的应着,“弦右卫门那家伙打了多长时间小报告”
国常路大觉发出苍老但浑厚的笑声,转身向他,皱纹遍布的眼角近乎于慈的弯起“明明是你自己不对在先,反倒还怪起别人了”
辽苍介有些厌烦的皱起眉,但在他那张嘴说出什么话来之前,国常路大觉却紧接着说“就算学校的课程无聊又无用,但你以前可还是会为了保持低调留在那里的,即便只是装个样子。”
他褐色的双眸平静的着苍介,眼角的皱纹充斥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从上上次旅行回来开始,你就一直很焦躁。
那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
“”
辽苍介一言不发的着一边,起来完全没有开口的打算。
硕大的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只有脚下的石板还在不断散发出银亮的光芒。
国常路大觉等了片刻,忍不住叹了口气,很有些黯然的说“果然啊,孙子大了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从小替忙碌的父母将他带大的唧酱也走不进他的心了真寂寞啊,kukuku。”
“kukuku个鬼啊”
辽苍介抽抽嘴角,有气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你跟我不过是合作维护国内和平的关系而已,在那里装什么留守儿童的苦命爷爷啊”
“啊呀被识破了吗。”
国常路大觉一秒恢复正常。
“”
辽苍介疲惫的叹了口气,转身拉开纸门“我回去了”
“你想逃避吗。”
犀利的问句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辽苍介置若罔闻,一步跨出了石板之间,反手想要关门。
“你想逃避吗”
国常路大觉严厉的抬高声音,“生命只是现在就死或者迟早会死的东西而已,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逃避是绝对没有用的”
辽苍介的脚步倏然一僵。
“那句话,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他压低声音回过头来,手中被攥着的纸门隐约发出“嘎吱”
的声响。
国常路大觉丝毫不在意少年那黑暗淤积的眼神,严肃的紧盯着他的眼睛,洪钟一般响亮的声音振聋发聩。
“这是一位才华绝艳的年轻刑警说过的话,他在五年前的神奈川迦具都事件后赶到,参与了现场的搜救。
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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