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晏宸独自一人拿着药方,去给前厅给阮含娇抓药。
回到娇园,珍珠迎出来接过郁晏宸手上的药包,悄声道,“小姐吃过早饭,抱着汤婆子睡着了。”
郁晏宸应了一声,放轻脚步进了内堂,脱去外面的大氅,再去盥洗室净手,站在温暖的铁炉前将一身寒气驱走,缓步往卧房。
阮含娇躺在床上眯着眼昏昏欲睡,锦被盖在身上,微光从窗外投进来,描绘出曲折曼妙的曲线,深陷的腰线下是蜿蜒而起的饱满,诱惑至极。
他轻轻俯身,吻了她额头一下。
这个吻很轻很轻,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味道,怕是将人吵醒。
阮含娇先是感觉有人来了,接着闻到一股熟悉的冷竹香,有人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她知道是郁晏宸回来了。
“你回来了。”
阮含娇问了他一句。
自从鸣鼎楼那日,阮含娇对他不像之前那般冷淡了。
郁晏宸应了一声,“今日不出去了,就在家中陪你。”
他说话声音很轻,少有的温情,阮含娇转了个身,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阮含娇像是被烫了一下,立即别开眼不看他,郁晏宸一手放在她的后腰,一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微微运气帮她暖身子。
一股暖意从小腹蔓延至全身,阮含娇像只晒到太阳的小猫,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郁晏宸看她可爱,忍不住俯身吻了她一下,唇边不由得漾出一抹笑意,再抬头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唇边笑意微僵。
一个时辰后,姜云鹤带阮府的探子回来复命,郁晏宸去书房见了两人。
探子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婆子,因她会做精致的点心,被阮夫人收进内宅小厨房,专门给小姐做吃食。
郁晏宸看着她问道:“阮含笑撞破头那晚,你在哪,可闻到她房中有异香?”
“回爷,奴婢原本是在小厨房,听见响动便出去看,听院子里的丫鬟说,小姐又病了,并且撞破了头,让厨房赶紧烧水给小姐清理伤口。”
“奴婢趁乱端着热水进阮小姐卧房,看见阮夫人坐在地上抱着满头是血的小姐。”
婆子仔细回忆了一下,“小姐房似乎中点着熏香,奴婢进去,确实闻到一股香味。”
郁晏宸听后陷入了沉思,倪盛雪吃过异域雪莲,这件事无需质疑,难道娇娇的生母也吃过?
两人香气略有不同。
姜云鹤对此不甚了解,割血解毒那日说的话也是只是猜测,难道娇娇的母亲吃过别的什么类似于异域雪莲的奇花?
或者同样的花因为不同人吃下,所以香气不同?
郁晏宸想了半天没有头绪,说道:“你回去吧,继续观察阮府的动静,下次阮含笑若是再受伤,留心一下她的血有没有异香。”
“是。”
探子应了一声,见小爷没有其他吩咐便退下了。
郁晏宸看着姜云鹤道:“我让你打听的那位叫月芙的女人,有消息了吗。”
姜云鹤摇头,“属下派去平州的人说,月芙当年是被牙婆卖到阮府的,后来又有人托牙婆上门买她,后来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按照阮府探子的说法,那就是被人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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