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麓见丫鬟进来,语气顿住了。
“蒋大人请用茶。”
珍珠很有眼色,放下茶盏就走了。
蒋昭麓看了看阮含娇的面色,未施粉黛,白里透着粉,嘴唇润泽,比前些天好多了,觉得接下来的话,她应该能够承受得住。
他说:“平州太守前些日子换了一位陈姓的官员做,阮明调去中书省做郎中了,也就是说,他去了京城做官,并且举家搬迁,我算了下日子,就是在你离开霓裳楼的第三天。”
“什么……”
阮含娇神色惊诧中带着恍然,竟然在她被卖到岛上后,阮明举家搬去了京城。
阮含娇怔怔地坐在那,没想到蒋昭麓后面的话,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我在司管所翻阅阮明的官籍档案,看见上面写着他有一女,名为阮含笑,没有你的名字。”
阮含娇瞬间脸上血色全无,不可置信地看着蒋昭麓,从他的话中久久回不过神,待她回过神,眼泪立刻扑簌簌往下掉。
她哽咽着道:“蒋大人,我对您说的话句句属实,我真是阮明的女儿,我一个字都没骗过您!”
门外的珍珠听到这里也很惊讶,小姐,这是被抹去了户籍。
若真是这样,阮明也太损了!
竟然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抹去户籍,不仅意味着小姐状告无门,还会让小姐变成一个无名无籍的黑户。
黑户没有路引,不仅无法出城,就算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保不齐官府哪日查下来,也会被当做流民抓进衙门,小姐这样好的容貌,一旦进了监牢只有被那些狱卒凌辱的份。
蒋昭麓一介官员,自然明白这里的利害关系,他看阮含娇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因为哭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心里既痛又怜惜。
他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含娇,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除非阮明亲口承认,不然没人能证明你的身份。”
“不,他怎么会承认!”
阮含娇接过帕子,满腔恨意道:“他们一定是提防我将这件事抖出来,早早就在户籍上做了手脚。”
“没有我这个女儿,就不存在他们将我送进霓裳楼的事,就算我因为没有户籍受尽凌辱死在外面,也跟他们无关!”
蒋昭麓沉思了片刻,“眼下最主要的是怎么恢复你的户籍,不然你连城都出不了,更别提去京城找他们对峙了。”
阮含娇含泪看着他,“蒋大人,您有什么办法?若是你能帮我……”
她顿了顿,一狠心道:“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在赌,赌蒋昭麓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可是,她的确已经没什么不能失去的了,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不会让阮明和倪盛雪如愿!
珍珠在外面听见这话吓得不轻,小姐这是……为了报仇,不惜要委身给蒋大人吗。
蒋昭麓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这些日子,他明里暗里跟她说了很多次,想要她给自己做贵妾的话,她一直避而不答,甚至连称呼都不见改,现在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他轻叹一声,“含娇,我很喜欢你,之前说想要你给我做贵妾,也是出自真心,不过,你先放宽心,我既然说要帮你讨回公道,必定不会乘人之危,其他的事待我帮你讨回公道再说。”
“你就当我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你,若是让你给我做贵妾入祖籍写文书,你也该有个身份才是,如何?”
阮含娇心中微松一口气,接着眼圈一红,滚下两串泪珠,“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含娇这辈子无以为报,只能草环结衔,至死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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