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娇自己找地方坐下,强稳住心神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走了便是一了百了,这里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你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郁晏宸还要留在岛上,好歹唐镇海现在也是帮主,他杀了唐苎,不可能一丁点顾忌都没有。
还有就是……谁还没几件伤心事呢,他不行那件事,她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呵—”
郁晏宸笑声讽刺,“一了百了,什么都不记得,你倒是放得下。”
他一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拎起她扔在床上,坚硬的床板膈得她后背生疼。
伴随着裂锦声,他毫不怜惜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阮含娇胸前一凉,惊恐地看着他。
“我记得那日阮小姐跟我说,你还是清白之身,希望我垂怜,明日你就要走了,我不能让你带着遗憾离开。”
他低沉的嗓音阴森恐怖,阮含娇大骇,拼命地摇着头,“不,你不碰女人这件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阮小姐真是聪明,连这都猜到了,你既然这么聪明,不如猜一猜我为什么不碰女人。”
郁晏宸目光在她胸前逡巡,除了初见那日,他好像还没好好看过她的身子。
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阮含娇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可是纤细的手臂哪够用,只能将饱满挤压得更显饱满,半遮半掩更加诱人。
郁晏宸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贪婪,撕扯下那几片破布,正要继续时,珍珠敲门。
“三爷,热水好了,抬进来吗。”
郁晏宸动作顿住了,伸手将幔帐拉好,高声道:“抬进来!”
隔着厚厚的幔帐,阮含娇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她深出一口气,觉得自己暂时安全了,快在脑中思考要怎么应对,没想到下一秒郁晏宸就撕了她的腰带。
她知道珍珠和若雪就在外面,她怕她们听见,只能挣扎,一个音节都不敢出来。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何况他还是习武之人,她那点小力气,挠痒痒他都嫌轻。
阮含娇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
纤腰长腿,肤若凝脂,配上羞红的脸颊,含泪的眼眸,真是又娇媚又可怜,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三爷,水放好了,我们走了。”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郁晏宸一把扯开了幔帐,与刚刚的幽暗光线不同,雪白的更加雪白,粉嫩的更加粉嫩。
郁晏宸呼吸都乱了,他一把将人抱下床,按进了温热的浴桶中。
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阴沉的低吼道:“洗,他今天都碰你哪了,给我洗干净了!”
进浴桶的一瞬,阮含娇为了保持平衡,受伤的手腕扶住木桶,疼得她眼泪直掉。
她突然有些看不懂他,更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颤抖着嗓子求他,“晏宸哥哥,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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