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大学的第几年开始?她开始在意,在意每天和言珈呆在一起的时间,开始在意那个人在别人身上的目光超过了自己这样无聊的比较,她不愿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因为从小的教育和大环境都教育她,长大之后是要交男朋友的,是要找个男人结婚生子的,她怎么会喜欢同是女人的言小珈呢?她用了两三年,可是还是在大三那个晚上土崩瓦解了,朋友姐妹再好都是不会亲嘴唇的吧,她再怎么愚钝也明白那应该是情人之间才该有的亲吻啊。
于是那晚的慌乱和害怕都成了日后躲避的理由吗?
那现在呢?
她轻轻抚摸她的额发,那些柔软的像海藻一样的长发,她顾不上了,顾不上那么多的不应该,顾不上那么的现实,那么多的担忧,还有那个总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就这一次,就这一晚,她想要她,她想得快疯了,让什么男女之情见鬼去,让世俗让现实见鬼去,她只要这一刻,这身下之人的辗转承欢。
红鸾星动,鸳鸯交颈,以天为盖,以地为席,那垂在天边的上弦,那洒满了一地的银光,那不远处孜孜不倦朝在一个地方流去的瀑布,那近在咫尺的快要燃尽的干柴,那熟睡后的同事的呼噜声,她解开她的衣衫,精致的黑色纽扣一颗一颗散落开,不知何时,身下之人双手攀上她,缠着她的颈,她指尖轻碰着那裸露出来的肌肤,身下之人一阵阵地颤栗,像雨中被打湿翅膀的蝴蝶,惹人怜爱。
那内衣包裹着的地方是她以前常嘲笑过的地方,她从她的腋下伸过去,解开最后一层包裹,那盈盈一握的手感那样精确,那样恰如其分,身下之人羞得满脸通红,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以为她对她的欲望是从这一晚才开始的吗?
怎么会呢?
开了苞的花朵总是更娇媚了些。
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从大三那一晚之后,每到每个月的那几天,身体的记忆就再也抑制不住地苏醒,她连自己都不曾告诉,那个时候,她总是想起言珈的脸,想着她的风情万种,想着她的欲拒还迎,想着她的摇曳生姿,想着她的企盼,想着她的渴望,想着在她身体里的样子,想着她的饥渴,想着她的满足,每一次,她都那样懊恼,她骗着自己,是不能喜欢言珈的。
而今那无数个幻梦终将是成了真,她褪下她的衣衫,把自己覆盖了上去,她在她的身上,像是在一堆火药中央的焰火,她每一次的触动都像是那火苗即将碰触到那引线,滋滋作响。
欲望决了堤,怎么也收不住。
她在她的身上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段相思。
她微微抬着自己的身子,是难耐,更像是迎合。
那炙热的手掌,那触电的指尖,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她克制着自己不支起身子,那样她想要的念头太过于明显。
她偶尔轻抚,偶尔撩拨,偶尔像小兽一般吻着吻着就用牙床咬了下去,她禁不住地呼出声。
留白
留白
嗯?
嗯
喊我
喊我
亲爱的
亲爱的
那一声声如梦般的呓语,早已分不清,前戏那样长,额前的碎发早已湿作一团,太久了,这身体,戒了太久,她吻上她并不饱满的胸前,那顶端,肆意绽放的坚硬,汗液潮湿,荡漾的深夜,掩也掩不住。
她探身在她双腿间,那滑腻的肌肤似早已迫不及待,她那样紧,这尘封的六年,她终于在那一刻开启,她皱了眉,咬上她的肩头,痛。
哪有爱和欲是不痛的呢?
她不敢动,那样笨拙,除了亲吻她别无他法,她总是意识到什么,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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