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总算是找上门来了】
【我还在想这鬼去哪了,原来早在这蹲点等主播了】
【叫你连副本里的鬼都骗,这下玩脱了吧】
【我猜主播会再骗他一次】
【这鬼也不是傻的,你看他那模样,恨不得把主播给吃了】
……
头戴木质面具的高大男人立在他身前,脖子以上的部位被黑暗吞没,借着手电淡白的光晕,能看出对方此刻形容无比狼狈,残破的衣衫下满是狰狞的伤口,斑驳的血迹干涸成暗褐色。
看来在与那个怪物的交战中,他也伤得不清。
池殊站起身来,对着面具下闪烁着狂热与愤怒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
“终于……找到你了……”
男人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
“你……欺骗了我。”
李宇的嗓音无比嘶哑,犹如粗粝的石块磨过声带,艰难地吐出破碎的字句。
“你说过……等……我……”
下一刻,沉重的斧头被举起,刀刃折射出猩红的光,直直朝池殊劈来。
他连忙往旁边一闪,血腥味的刃风堪堪擦过他的肩膀,带过一阵刺痛的冷意。
天台很空旷,几乎没有躲藏的地方,周遭黑暗浓郁,但池殊手中的灯光无疑彻底暴露了他所在的位置,武力值上的巨大差距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没有片刻喘息的时间,迅猛的攻击再一次袭来,这次瞄准的是脖子。
寒意令他脆弱的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池殊本就体力不支,此刻躲得更为艰难。
他以一个狼狈的姿势滚到地上,隔着单薄的衣料,肘部狠狠擦过地面,传来一阵火燎的疼痛。
男人的视线犹如野兽,滚烫地舔舐过青年的身体,带着疯狂的恨意与偏执,他感到自己被欺骗,燃烧的愤怒完全吞噬掉所剩无几的理智。
当下这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姿势更令他产生了莫大的掌控感,对方毫无反抗之力倒在地上的模样就犹如一只任其宰割的小兽。
柔弱的姿态将男人内心的施虐欲彻底激出来。
他迫不及待想要用鲜红的斧刃劈开对方脆弱、不堪一击的躯体,欣赏青年跪在自己身前哭喊求饶的模样,一刀又一刀,将他身上美丽的皮囊剥下,触碰他的骨骼,吮吸他的血液,抚摸他的心脏,尝遍他的内脏,而后他们骨血交融,永不分离。
李宇的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
毫无征兆地,他听见地上的青年出一声笑。
那笑声无疑是突兀的,尤其是在这般受制于人、走投无路的弱势地位下,只见青年唇角扬起,勾出一个轻蔑的弧度,眸底有恶意的光芒在闪烁。
那张开合的薄唇咬字很好听,吐出的字句却极尽冷嘲与讥讽,让人有种狠狠将它撕碎的欲望。
“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在骗你么?真是愚蠢。”
“像你这种社会的渣滓,道德沦丧的败类,丧心病狂的疯子,用畜牲来形容你都是玷污了这两个字,一想到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让我感到恶心,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注意到阴沟里一只恶臭的蟑螂呢?”
青年面上带笑,颇具迷惑性的面容令人难以想象那张嘴吐出的话语是多么恶毒与刻薄,李宇浑身颤抖着,面具下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
他死死盯着池殊,后者眼中的冰冷的蔑视令他愤怒与痛苦交织,却又很快被一种极端的狂喜给取代。
男人想象着青年因承受不住虐待而跪地哀声求饶的样子。
他一定不会让对方很快死去,而是要他在肉体的折磨中一点点崩溃,再也忍受不住漫长的摧残,最终垂下那高傲的头颅,露出温顺惹人爱怜的表情,吐出刻薄字句的小嘴成为服侍他的玩具,身体的每一处都为了迎合他作出柔顺的姿态……
他抓着斧头的手颤抖着,呼吸愈粗重。
注意到对方因兴奋而起的反应,池殊道:“真贱啊。”
面容苍白的青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凌乱的衣衫,他敛下眉眼笑意,投来的目光淡漠得近乎冷酷。
“你真让我感到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
胭脂没有穿越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胭脂穿越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做个有钱的小寡妇 贤王爷在没有遇到胭脂之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贤王爷在遇到胭脂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赖...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