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的眼神很真诚。
不要对我弹琴看看卢旺达又看看血瞳-晴火,“为什么要紧挨着我们?”
卢旺达理所当然的,“方便交流学习‘实践’的经验,分享心得。”
不要对我弹琴:“……”
猎王:“……”
血瞳-晴火挑挑眉,“我可是出轨了,背叛了。”
卢旺达承认错误是迅速的,抱住血瞳-晴火的手臂,绒绒的头蹭着血瞳-晴火,“血瞳我错了,我也不想这么说你的,是猎王说这种情况下要恶人先告状,先下手为强,才能取得主动。
我偷偷的告诉你,”
靠近血瞳-晴火的耳朵,“其实真正想出轨的人是猎王。”
猎王抓狂,“你这悄悄话也太大声了点吧。”
“问题的重点在声大声小上吗?”
不要对我弹琴俯身对猎王说。
猎王想了下,“……难道在声音的长短上?”
不要对我弹琴:“……”
无视一旁的吵闹,向天一笑拿着奸夫淫妇爆出的一对相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已经没用却十分精致的对戒,相互戴上。
此刻无需任何言语,他们明白彼此的心意。
十指相扣,紧紧的握住对方手,情难自禁的想亲吻对方。
可就在这么浪漫感人的一刻,他们的中间又出现了狐狸鼻子,一滴鼻涕悬在鼻尖。
“你又来。”
向天一笑咆哮了。
卢旺达可怜兮兮的,“血瞳他非要出轨,不和我实践出真知了。”
“……”
向天一笑额角青筋暴露,用力的揉着太阳穴。
“所以,”
卢旺达用力吸回鼻涕,“我来学下现成的经验。”
“……”
“做那种事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便秘?痛经?难产?痔疮?”
“……”
向天一笑极度的囧。
采杏墙头上有些羞赧的,悄悄对卢旺达说:“只要是和你爱的人,是绝对没有痛苦的,那不但是肉体的交融,更是心灵上的,所以会……很舒服。”
听完,卢旺达急忙跳下采杏墙头上的肩膀,屁颠屁颠的跑向猎王,“采花贼说,会很舒服,绝对不痛苦。”
猎王半信半疑的,“你确定他说的是下面那个,不是上面那个?”
卢旺达很惊奇的,“你也觉得向天会长才是下面的那个?”
向天一笑咬牙切齿的被采杏墙头上拉着安抚着。
“到底还杀不杀堕落者奎尔撒了?”
请跟我谈钱和想死不敢说囧囧的问。
“杀。”
卢旺达很有魄力的大吼一声,恢复人形身先士卒的冲向最后的祭坛。
堕落者奎尔撒就站在祭坛上,目光望向漆黑的宫殿顶,衣袂飘飘,乍一看还真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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