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明生虽这么问,可言语里并没有诧异。
因为前不久他收到远在上海的沈为天的电报,国内战事焦灼,武器供需不足,他需要景家的一些帮助。
沈星朗说:"
是父亲的意思。
"
景明生看了看周围,示意他坐到一个空位置上,"
坐吧。
"
沈星朗一看,那空位置在舒尔茨的旁边。
他没有出言拒绝,可再怎么淡定,这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内心也难免感觉到尴尬。
舒尔茨晓得这东亚男原是景澜挂名的未婚夫,他也没再吃这份干醋。
澜澜现在是他的了,他是胜利者,他没必要去跟一个败者计较。
因此,沈星朗经过他旁边,他也利落大方的给人让了位置。
沈星朗在舒尔茨旁边坐下了,少有的蹑手蹑脚。
清儿给沈星朗上了餐具,舒尔茨出于个人礼仪,给他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还给他倒了杯红酒。
行为举止天生的优雅,仿佛他亲手摆弄东西是对旁人最大的恩赐。
沈星朗用德语说了声谢谢。
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德语了?
"
你教他的?"
他侧身去问景澜。
景澜点点头,小声道:"
为了跟他红情人交流,向我请教了一两句。
"
声音不大不小,沈星朗刚好听到了,更为窘迫,心里涌起的羞愧感让他如坐针毡。
"
星朗小子,你怎么不动筷?"
景明生说。
"
啊,好。
"
景澜问:"
星朗哥,你那女友呢?没跟你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