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的一声,箭矢逆风离弦,正中五十步开外的靶心。
附近的少年儿童们纷纷侧目。
看向那个出箭的小小身影。
无论亲眼看过多少次,他们还是眼巴巴地惊奇。
这种成绩别说是入门没多久的小皇子,就是被操练过几年的少年也不一定达到箭无虚发。
何况永珹手里举的是一张二十五斤重的硬弓。
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蹦跳着跑过去,“四阿哥,你又换弓啦!”
他明明记得上次四阿哥的弓还是二十斤的。
博和托是总谙达鲁格的小儿子,也是永珹的伴读之一。
从小习武的他却不久就被这小主子给比了下去,本来和永珹较过劲,直到被彻底压制了才服软。
永珹点点头,学着皇阿玛样安慰他的样子拍拍博和托的光脑门儿,语调轻柔:“多加练习,找到其中的关窍也能像我一样。”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安慰的成份居多。
这种准度是要经过无数次的练习才能形成,这孩子恐怕还得再等几年。
得到保证的博和托稍显暗淡的眼神亮了起来,像一只见了看见了希望之光的迷途小羊羔。
永珹喜欢他这种直来直往的性子,对他也格外宽容,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记着他一份。
鲁格深知自家孩子的性子,刚开始很怕进宫后得罪了哪位贵主。
他逐渐了解了永珹的处事后,对博和托跟着四阿哥很放心。
从此他更加用心的教导永珹。
事实上,这个徒弟也从没教他失望过。
在宫里出风头不见得是好事。
演武场上的风头却是永珹有意为之。
他打算从小就展露出对武学的爱好和天份,给人一种他重武弃文的印象,为他日后的规划铺路。
课程结束后,永璋递过一条浸温的毛巾,他的小太监都习惯了物品准备两份,湿毛巾当然也不例外。
永珹的手下小福子等人已经习惯了被抢走工作。
永璋牵起弟弟的手一起往回走。
路上两人探讨些当日的课程,别人的糗事,说说笑笑的路途也变得短很多。
一行人路过永寿宫时笑容却僵在了脸上,因为他们碰见几个太监正在宫门口给一下宫女施杖刑。
木板打在那人的臀上腿上,总是能带起血淋淋的一片。
那宫女虽被堵住了口不能哀叫出声,偶尔泄漏出的闷哼也能让人猜到她有多疼。
这画面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
永珹下意识地去捂永璋的眼睛,虽然知道为他已经看到了那一幕,他却不打算让他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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