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是这个意思,她差点没被吓到,原来这是这样而已,“那好吧。”
她欣然点头。
从锦盒里拿起那个耳钉,来到他左侧,看着上面银质的耳钉问道:“要换下这个吗?”
“不用,你直接在它旁边重新穿一个洞就好。”
他淡淡地道。
“天琳在心底翻翻白眼,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耳骨上有很多敏感的神经啊,这样随便要她重新穿一个,就这么相信她?不过算他运气好,她有医术底子,要不然他敢让她穿,她还不敢呢!
定下心神,天琳先用手搓着一会要穿耳钉的位置,然后再将耳钉针部放到烛火上烧一下,消个毒,看到他耳骨处泛起红色后,看准位置,一穿而过。
“好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她满意一笑,然后掏出手帕让他放到耳朵上,“有一点点出血,一会儿就会止住,你等一下再拿下来。”
火燎原点点头。
天琳站直身,刚要回到自己的座位去,却又突然凑近了他。
“怎……怎么了……”
他愣愣地看着突然放大的绝艳脸庞,难得结巴地说。
“燎原……”
她盯着因为他刚刚甩头而露出的一直被头发所掩盖的左额际,“这个……好漂亮,是什么来的?”
说着还伸出长指抚了上去。
他因为她指尖传来的温度而一僵,心跳有点不正常的加快,好一会儿,他才低哑地道:“这个……是胎记。”
他的左边额际有着一个火焰印记,鲜红的颜色,像是真的在舞动的火焰。
“胎记?我还以为是纹身。”
她收回手,可是眼睛还是盯着那个火焰印记看,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错觉吗……
天琳甩甩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便回到了座位去。
“这样的胎记还真是少见,颜色好鲜艳,就像真的一样。”
“是吗?”
他淡淡地说,“说是胎记……倒不如说是一个印记吧。”
“哦?怎么说?”
她来了兴致地问。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从我懂事开始,每看到这个胎记一次,我就会有很浓烈的感觉……那是要寻找什么人的感觉,很……很渴望可以找到那个人的感觉。”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所以到了最后,他只好用发把它遮起来,连自己都不去看它。
“这样啊……或许是前世有什么人在你的额上留下这个印记,也有可能你是为了要找什么人而给自己烙下一个印记,总之,有时候世事是很神奇的。”
她打趣地说,“那你现在找到了吗?”
火燎原没有说话。
天琳聪明地没有追问下去。
拿起一旁的酒壶,刚想倒酒,却发现居然空了。
“咦?酒居然没有了?我记得没有喝几口啊。”
是记错了吗?
“没有就算了,我这里刚好有一壶太凤后赏赐的酒,趁今晚为你饯行,就把那酒喝了吧。”
他说,然后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取来,“对了,我记得你与靳风关系不错,我以为她今晚也会为你送行。”
“别提那女人了,她昨天就拉着我在她那将军府喝了个烂醉,我现在头还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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