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绍瑾回头,看见俞灿的棕色小瓶,问了句:“diethyether(乙醚:有麻醉功效)?哪来的?”
俞灿笑笑,寿绍瑾稀罕起来,直接拿走,俞灿没阻止,说了句:“我在香港闲着没事自己提纯的,不能久置……”
“我知道!”
寿绍瑾抢话。
俞灿看着学生们都得到了处理,也就没有在伸手帮忙,只是看见自己的手依然抖,把手放进裤兜,狗腿般笑笑:“瑾姐,你取到瑗姐的两个包裹了嘛?你们的游戏能带我玩吗?”
寿绍瑾却像想起什么:“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去哪了?那两个孩子……”
俞灿打断寿绍瑾,插话问:“瑾姐,你还没回苏州,外公和舅父舅母不担心吗?”
寿绍瑾回头打量了俞灿几眼,没说话。
俞灿小声问身边受伤比较严重的学生,说:“你们大过年都不回家,难道不想家吗?”
“保住大家,才有小家。”
那个学生眼睛亮亮的看着年纪还小的俞灿,信仰坚定的回答让俞灿一阵心虚。
学生们都得到治疗后开始讨论起新年排练节目,俞灿听着几个学生朗诵诗歌:
属于你的是
光明与黑暗的舞蹈
暗夜悄然褪去
白昼迎来的瞬间
望舒已黯然离场
而你仍屹立不倒
盼望着羲和的升起
沐浴在初晨的曙光
融入光明的序曲
直至无人再窥见你的身影
俞灿听着激昂的诗歌,问旁边的学生,这诗歌叫什么名字,学生答:“启明星,是绍瑾社长和同学们一起写的。”
俞灿听到启明星这个词,心里一震,继续带着讨好说:“姐,我能帮上你什么吗?”
寿绍瑾没好气儿地说了句:“赶紧回家!
敢和家人说你见过我,要你好看!”
俞灿吐了吐舌头说:“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要是元宵节前被寿家抓回去,就是你说的!
我一定说出华妍和你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