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听,肯定是幻听。
惊蛰继续往前走,身后那个人又叫了一声,跑上来,几乎粗暴地抱住自己,声音却是温柔的:“没听到我叫你么?”
“新婚之夜不陪新娘?”
惊蛰笑了一声。
“我已经把戏演完了,只告诉我联姻,却没说一定要洞房吧。”
雷准把惊蛰扳过来,逼他望着自己,“我们多久没见了?”
“一个多月吧。”
惊蛰故意忘掉马路上那一瞥。
雷准含糊地点点头,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想我么?”
惊蛰像是触电了一样,整个人震了一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一点点。”
无人的街道,雷准一下子把惊蛰抱起来,旁边司机开过车,他就把惊蛰扔进车里。
惊蛰有些懵了,等到雷准坐进来,傻乎乎地问:“你想干什么?”
“干你。”
雷准偶尔的痞气充满性感,惊蛰几乎瞬间就放弃了抵抗。
两个人在车里牵着手,雷准是不急于一时半刻,惊蛰是微微失神,总之,司机一路开着车,开到惊蛰楼下。
惊蛰惊了一惊,转头脱口道:“不行,我家里……”
“那只小狼么?你难道还没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雷准笑着下车,司机随之打开惊蛰那面的车门,惊蛰犹豫着要不要下车,而雷准缺乏耐心,已经过来半威胁半绅士地说,“研究院知道那只小狼在你这里么?”
惊蛰立刻下车。
雷准半搂半抱着他进电梯,有些无奈地笑:“什么你家,这难道不是我们的家么?”
“嗯,是。”
雷准的手放在惊蛰肩头,大拇指一点点刮着他的脖子,惊蛰的身子已经软了一半,暗暗咬着嘴唇。
雷准向来最清楚他的敏感带,稍稍挑逗几下,他就溃不成军。
他的确不敢告诉十九他的职业,全世界,大概只有十九把他看得高高在上,而一旦十九明白了什么叫b……他简直不敢想。
午夜的电梯一直升到顶层都只有他们两人,惊蛰听到“叮”
的一声,咬咬嘴唇,抬起头道:“雷准,还是不要……唔!”
雷准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几乎施虐地把他压在走廊的墙上,吻像狂风骤雨一样侵袭下来。
惊蛰被动地被他的唇舌左右,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雷准蹂躏过他的唇,舔他浸湿的嘴角,舌头灵活地把他的下巴舔个遍,又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啊——不……”
惊蛰再也没有站着的力气,雷准的手掀开他的t恤,揉搓着左胸的小点,另一只手绕到背后,顺着他的脊柱来回。
惊蛰仰着头呻吟喘息,而那人得寸进尺,在耳边不住低问:“喜欢么?”
惊蛰眼睛里蕴满了水珠,朦胧地望着他,渐渐,绽开一个极其魅惑的笑:“吻我,雷准。”
惊蛰是b,可从来不像童连一样卖弄风骚,甚至,他从来不会对谁搔首弄姿。
而雷准知道,自己是唯一一个见识过,惊蛰魅惑起来有多么吸引人的人。
他低下头,又深深地品尝了惊蛰的滋味,同时,手轻轻解开了惊蛰的皮带。
“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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