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口崇则在外面将门关上。
井上智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叉在一起看着后藤哲哉和谢长空:“说吧,你们又唱得哪一出?”
“井上课长,我选择回上海是为了什么想必课长很清楚,我与盼盼之间有误会,我母亲也不理解我的选择,我很痛苦,但我在外面这么多年早就想明白了,我这一生除了盼盼不会再喜欢任何人,所以我尽全力要挽回盼盼的心,而且我知道她心里是有我的……”
“自以为是!
你怎么知道她还喜欢你?就凭她到现在还没嫁人?谢长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以为盼盼眼瞎吗?还能看上你?”
后藤哲哉针锋相对反唇相讥。
“够了!”
井上智子冷冷地打断他们:“争风吃醋的戏码就不要在我这里眼了,美人儿不在,你们若识相就给我老实交代,谢长空,你对顾盼的心思我知道,顾盼心里有你我也看得出来,但她不乐意再给你牵扯这我也很清楚,只是这跟今天的事没关系,你没事跑去码头不去查看案发现场是什么意思?”
“课长!
我虽然离开上海多年,但我到底是在这里长大的,我谢家在上海的根基你很清楚,虽然如今这一切不在我手里,但是我的消息来源不比沈棠少。”
谢长空冷冷的说道:“今晚我约了盼盼,盼盼本也被我打动,却偏偏这人来搅局,闹得我们不欢而散,后来下面来报军工厂爆炸的事,我这边收到消息,说是看到爆炸前有车队顺着小路上了我谢家的码头,似乎还都是日本人。”
谢长空冷漠的看着后藤哲哉:“我知道新政府的物资不走谢家码头,而且也不会三更半夜悄悄地走,觉得有诈又太巧合,这才去看看情况,结果就发现果然是有人设局栽赃陷害!
我谢家虽然早年和新政府有些误会,我母亲年纪大了性子也直,做事情也不讨人喜欢,但是说句良心话,说我谢家和抗日分子勾连,可有证据?而且我谢家名下虽有几处矿产,的确有些火药用来开矿,可那都是经过报备的,数量可以去查,若是有一丝一毫的缺失可以直接拿走我的项上人头!
倒是后藤哲哉先生,明明平日不管军务,怎么三更半夜的带着大批的军火出现在码头上?”
“哟,这倒是恶人先告状了?那些东西是我带去的?笑话!
我从哪弄来这么些东西?再者说了,我虽然看你谢长空不顺眼,可是还不至于下作到整你全家尤其是你弟弟吧,要知道,盼盼这些年和你老死不相往来,但和你弟弟关系还是不错的,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
后藤哲哉矢口否认。
井上智子听得头痛,打断了谢长空的反驳:“你先出去,我要知道你今晚具体做了什么,暂时你不能回家跟你母亲通风报信,你暂时不能见你弟弟,谢家我会派人监视起来,已经开出去的商船我已经派人沿途截停,到时候所有牵涉的人都需要录口供,想必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课长。”
谢长空心有不甘,但不得不点了点头出去了。
井上智子这才叹了口气看向后藤哲哉:“好了,现在你跟我说实话,军火你哪里弄来的?你就这么……这事儿被你爹知道了,你觉得你会什么下场?”
“大不了就是打我一顿把我赶回国,反正我也要走了。”
后藤哲哉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回他大大方方的承认:“的确就是我故意的,那又怎么样?井上课长,咱们都是日本人,现在摊开来说句实话,是,我承认,盼盼对我差了点什么,可是对他难道不是一样?盼盼是没放下他,可也没想过吃回头草!
盼盼那么心高气傲的人,被抛弃一次她怎么可能再回头?可这小子没脸没皮蹬鼻子上脸,你们还都帮着他!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气不过……”
“所以你就整谢家?你要整他家没关系,为什么是今天?你知不知道……”
井上智子用看猪队友的目光看着后藤哲哉,一口气能把自己梗死。
后藤哲哉直接说:“我不知道,什么军工厂什么实验室,都是我刚才听说的,我也没带多少火器,就是从我爹手下的库里随便扒拉了一点,我打听到今晚谢经纶那小子在那边安排出货,及直接过去堵他,结果你也就知道了!”
井上智子一口气噎住:“没带多少东西你开那么多车?”
后藤哲哉漫不经心:“要做就做像样,我东西不够还不能场面来凑吗?只要达到效果就好。”
他看井上智子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好吧好吧我承认,井上课长,我就是觉得你们是不是脑袋被门缝夹了,谢长空到底什么来路你们要这样迁就他?谢家什么德行你们在上海这些年看不出来吗?就算他们没跟抗日分子暗通款曲,你就相信谢长空忘了他爹怎么死的了?就真的替咱们日本人卖命了?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你们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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