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世子——”
“世子留步。”
丫鬟匆匆上前,见陈既停下步子,气喘吁吁道:“世子留步,夫人有请。”
知晓母亲这时候找自己必然还是因为那事,陈既无奈叹口气,脚步一转还是向着定远侯夫人的院中而去。
这边,秦颐甄正翻阅着手中的书,听到静和的回禀,只是淡淡笑了笑,一脸不以为意。
“殿下,这夫人也真是,总在您耳边明里暗里提醒还不够,竟然还将驸马叫去说。”
静和不满的嘟囔着。
“人之常情,我嫁到侯府也快要两年,肚子始终没有动静,驸马又只有我一人,夫人不着急才奇怪。”
秦颐甄语气淡淡,显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夫人这样做,奴婢是怕影响您和驸马的感情。”
殿下和驸马本就是赐婚,婚后也不见得有多恩爱,还是前月驸马醉了一次,两人那夜不知说了什么,当夜便叫了好几次水。
自那之后静和便现殿下和驸马之间与从前变得不一样。
倒像是温阳公主与驸马那般,总让人觉得甜蜜。
她可不愿两人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关系被夫人因着孩子的事一掺和又回到从前。
的确如静和所想的那样,此时的陈既听着定远侯夫人那老生常谈的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无可奈何开口:“母亲,公主的身子没有问题,我的身子也没有问题,孩子的事靠的是缘分,缘分到了自然便会有,您还年轻,何必着急呢?”
定远侯夫人被他这话堵得不上不下,索性一挥手道:“行行行,我不管行了吧,你赶紧给我走。”
陈既见母亲被自己惹生气,又是致歉又是讨好,哄了良久才将人劝好。
之后马不停蹄往自己院中跑,眼下天色已暗,他自是想搂着香软的娘子入睡。
自然,也没忘记给自己准备避子药。
秦颐甄被陈既折腾得没力气,柔弱无骨地靠在陈既怀中,有些担忧道:“那药吃多了是否对你身子有碍?”
陈既笑着将人搂紧,“这要是四哥到海外求来的你不是不知道,那里以女子为尊,吃药这种事自然是男子来做,四哥说了,这药是上等药,对男子身子影响极小,你不必忧心。”
闻言,秦颐甄放下心来,仰起头看着陈既道:“待时机成熟,我定与你生儿育女。”
与她而言,自然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也一定要给孩子全部的爱。
如今她与陈既也算是心意相通,如果再有一个孩子自然是锦上添花。
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
陈既察觉怀中人的失落,宽慰道:“一切依照你的意愿来,你若是想生,我随时配合,若是不想生,也依你。”
心中一股暖流划过,秦颐甄想,自己应当是幸运的。
夫妻两人随意的聊着,陈既忽然道:“若是你烦了母亲时常念叨孩子的事,不然咱们搬去公主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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