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她对上了琴酒盯着她看的饶有兴趣的审视目光。
“你在为一只老鼠生气吗?白兰地。”
千秋琳闻言,咬牙嗤笑:“我在为你感到不齿,琴酒。”
“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你满足了你恶趣味的一己私欲,结果却是造成了卧底在最后对组织不顾一切的疯狂报复。”
“不过是跳梁小丑最后的演出罢了。”
琴酒对组织受到的损失不屑一顾,他后靠着椅背,悠然自得的欣赏着千秋琳边说边站起来看向他时,眼中流露出的冷意。
她是在为他让组织受损的行为不齿,还是在为一只老鼠就这么牺牲而感到不值。
他添油加醋的提醒道:“白兰地,如果不是那次命案让我们现了他的下线,药物的资料一旦落入fbi手里,组织损失的可就不只是这几个安全屋了。”
“也多亏你那天假扮了fbi下线的身份把那个蠢货接走,让他们以为下线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用这些情报当诱饵把那只老鼠钓出来。”
竟然是这样?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是她。
琴酒眼中看着她的戏谑,以及他话中对一条条人命的轻视,甚至于为此感谢她当时只是想要快解决任务而采取的措施。
每一样都让她的内心倍感沉重。
千秋琳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一种‘原来她已经和这个组织不可分割’的错觉。
哪怕她已经尽可能的不伤害他人,她所做的每个举动,哪怕在她看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足以让她手染鲜血。
随之这种错觉而来的,就是由心底里传来的刺痛,以及反胃到恶心想吐的欲望。
千秋琳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她无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狼狈的跌坐回沙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干呕的欲望。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和那些老鼠痛苦的样子一模一样吗?”
琴酒并不意外见到这样的千秋琳,他起身走到沙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要将沙上的少女笼罩其中。
他弯下身,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千秋琳想要干呕的嘴部动作,只留出鼻子的部分,迫使对方只能用鼻腔呼吸。
“白兰地,我说过的。”
“别让我逮到你背叛组织的证据。”
充满刺痛的恶心感在身体里扩散,千秋琳本就觉得呼吸困难,只能靠着干呕时空留的时间大口喘气。
此时依赖的呼吸通道被人捂住,千秋琳怒瞪着肇事者,一边使劲扒开对方的手,另一边手朝着对方脆弱的脖颈进攻。
最后被琴酒轻而易举的抓住。
千秋琳眼中的怒意更盛,但窒息感也因为她的举动而加快袭来,在这种时候,她根本就忘了该如何用鼻腔呼吸。
随着氧气的不断缺失,少女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只能无力的扒拉着琴酒捂住她嘴巴的手。
意识开始变得昏沉。
她只觉得有道巨大的枷锁束缚着她。
让她动弹不得,也反抗不了。
——像组织一样。
从未有过的委屈感在这时涌上心头。
她记得她年幼时曾问过系统——
『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做坏事的组织里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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