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星左右四顾,也不知道吟诗纵酒真君到底有没有到场呢?
吟诗纵酒真君正趴在房顶上,伸手揭开了两片瓦,从屋顶的缝隙望向场中的人们。
他不满地说:“这个家伙有身份,居然要等判决才能关进去,当初关我们都不需要审判!”
钟离颔首道:“确实有必要改进。”
“诶,我就随便一说。”
钟离不回答,但心里却觉得风神是抱有善意地在提醒他。
这种想法让他暂时忘记了温迪不干正事的摸鱼行为,轻轻地拍了下对方的肩膀。
“阿嚏!”
温迪突然闻到了一股气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只见那瓦片旁边,出现了一只白猫。
温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正好踩中瓦片。
嘭!
那瓦片却直直地朝场中坠去……
恰好落在天枢星面前的案板前。
人们好奇地伸过头来,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砸场子吗?
天枢心中愈发地忐忑。
这突然之间落下来的瓦片,可是在催促他办案的信号?
天枢长叹一声:“不见吟诗真君面,只见瓦片落案前。”
那钱唯连忙高声喊道:“你被骗了!
他根本不是仙人!”
钱礼觉得这便宜侄子没有眼色,不高兴地说:“天枢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轮得上你反驳?”
钱唯很是失望:“叔叔你也不帮我?”
钱礼却只想与他划清界限,扬声说道:“天枢星大人明鉴!
钱唯此人心黑面蠢,不敬仙师,我与他并不熟悉,只是同出一宗照拂一二,他善于钻营借势,我虽有失察之罪,但是并不造成官商勾结,请您明察秋毫啊!”
天枢冷冷道:“只因你的关系、你的纵容才会导致这些事情发生,若他没有你这般亲戚,怎么可能犯下这般大罪?故而理应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钱礼连忙摇头,声嘶力竭地喊道:“八门虽是七星下属,但是这处理我不服!
我要见帝君!
帝君!”
在那瓦片落下的瞬间,钟离眼疾手快,制造出一个岩造物,将把屋顶的空隙给封住了大部分。
他伸手扶住了温迪的肩膀,关切地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