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的骚操作一套一套的,骆凤心都懒得反驳,她将写好的春联放去一边晾着,摊开新纸,按着乔琬在椅子上坐好。
“再教你写一次,手腕放松,好了。”
骆凤心左手搭在椅背上,右手握住乔琬的手,带着乔琬把刚才的字又写了一遍。
乔琬写头几个字的时候还能认真着,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心思就活跃起来。
以前在瑶泉宫学写字那会儿骆凤心也偶尔会这样带着她写,这个姿势她几乎被骆凤心半拥在怀里,那张好的脸就在她边上寸许远的地方,每回她都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克制着自己不去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
不过现在乔琬扭头在骆凤心脸上亲了一口。
小姑娘都长成御姐了,还成了她的媳妇儿,轻薄起来完全无压力
骆凤心顿了一下,手上力道稍微大了一些,在纸上留下一团黑黑的圆点。
“教你时不肯好好学,回头又赖我不教你。”
骆凤心轻描淡写地说完,换了一张纸,这次任凭乔琬怎么乱动偷亲她她都稳稳地带着乔琬把那几个字写完了。
“就照刚才的感觉写,什么时候写得像了什么时候停下。”
“什么感觉”
乔琬懵逼道,她刚才的感觉都用来想着骆凤心了,根本没注意手上。
“没有感觉就临摹着写吧。”
骆凤心从架上抽了本,去到稍远一些的矮塌上坐下,样子是要在这里当监工了。
乔琬昨儿才用这个的方法坑了陈茗夕,今天就被骆凤心用同样的方法坑了她自己,心里“呸呸呸”
了好几声。
难怪昨天回来阿凤问完她的事没反应,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小气吧啦的,哼
什么写到像才能停,她就不写
乔琬偷瞟了眼骆凤心,眼珠子一转,拿起了笔。
骆凤心的空档抬了下眼,一乔琬的动作就知道她没有好好写字,在那儿涂涂画画不知道玩什么,脸上带着傻笑,一个人玩得兴高采烈的。
骆凤心也不拆穿乔琬,乔琬在画的东西十有跟她俩有关,所以才笑成那样。
以乔琬那一天不讨打就难受的性子,画完铁定还要给她的,她只需等着就好。
果然,几张纸画完后乔琬伸了个懒腰。
“我去趟茅房,一会儿再回来继续写。”
这意思就是要尿遁了。
骆凤心还真有点好奇她画了什么需要尿遁。
待乔琬出了房门,骆凤心起身去桌边,三张纸上还是她从前见过的那种比例奇怪的小人儿图。
第一幅画画着乔琬双手掐着她的脸,把她的脸拉成了一个夸张的扁圆形;第二幅画着乔琬挥舞着小皮鞭,而她则蹲在地上双手相扣摆出一副认错的姿态,身子边上还有几道竖着的奇怪波浪线,起来就像是在瑟瑟发抖一样;最后一幅乔琬叉腰站着张口大笑,她则趴在地上抱住乔琬的腿,眼睛下面还有两条粗黑的竖线,想必是眼泪了。
呵,出息。
骆凤心打算把这几幅画扔掉,想了一下又停下了手,重新拿起来了,嘴角扬起一抹狡猾的微笑。
这一天乔琬依旧为她的作死付出了代价。
和前几次的欺负不同,骆凤心大概发现了在床上的欺负已经威胁不到乔琬了,她把乔琬捉回来按在桌边,自己找了那本成亲时候嬷嬷们放在她们卧房里的春宫图册来,一边给乔琬描述一边让乔琬画,遇上细节不满意的时候还要重画。
乔琬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骆凤心用她一贯冷清的声音描述这么下流的内容,而且还不是说的“一个女子”
和“另一个女子”
,每回都把她俩的代入进去,直听得乔琬脸红耳热,完了还要在骆凤心的注视下一笔一画把她描述的内容画下来,这羞耻度简直要爆炸。
对不起,是在下输了,论不要脸还是你更厉害一点。
腊月廿七乔琬跟骆凤心就在一本正经地画春宫图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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