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乔琬及时用手捂住了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她就让骆凤心去羞辱张子何一番,顺带嘲讽一下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宁国公一家。
骆凤心问她要达到什么程度的时候她说了越丢脸越好,却没想到骆凤心竟能把他吓得屎尿齐流。
这队友也太给力了吧
乔琬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小白就没这顾忌了,在乔琬脑海里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太帅了吧不愧是我上的女人”
“她、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软萌甜的小公主吗”
乔琬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她不早就不是了么你忘了这些年被她支配的恐惧了吗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就、就是刚刚她脸红,加上不久前又刚聊完第一次见面的事,所以恍惚间忘了她俩已成死对头的事实,觉得骆凤心还是当年那个需要她照顾呵护的小可怜
不过真的好帅
乔琬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放下车帘退回到车里,接着余光就扫见了那片绿油油的荷叶
突然发现我好像作了个大死怎么办
“怎么了”
骆凤心回到车里,就见乔琬坐得端端正正,模样特别规矩。
这不符合她一贯的表现啊,这人不是一天不搞点事就浑身不舒服的吗
骆凤心狐疑地瞧了她一眼,然后又打量了一遍车里。
“我的荷叶呢”
“我认真想了下,觉得像公主殿下这样的金枝玉叶,一片小小的荷叶哪里配得上您呢这礼送的不太合适”
“我的荷叶呢”
骆凤心无视乔琬的话,又一遍问道。
着骆凤心越来越高深莫测地神情,乔琬越发觉得不妙,飞快地回答“我扔了”
骆凤心盯着乔琬,自己空口说瞎话的本事就是跟她学的,信她就有鬼了
刚才外面全是围观的人,乔琬不想露面,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荷叶扔出去,那不就暴露了车里还坐了一个人吗
那片荷叶那么大,车里地方有限,哪儿都不好藏,除非
乔琬见骆凤心逐渐逼近,紧张地靠着车壁“你、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不是,女女也授受不亲,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叫了啊”
骆凤心没有配合乔琬玩什么“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的狗血戏码,她一伸手臂,揽着乔琬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到一边,掀起原先被她压着的那块毛毯,果然在毯子下面找到了已经被压扁了的荷叶。
乔琬抢在骆凤心再次动手之前把荷叶捡起来,掀开车窗帘布扔出窗外,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滞待,算是把她那并不发达的运动神经发挥到极致了。
“你,现在它已经被我扔了。”
“谁许你扔的那是”
骆凤心话说到一半生生吞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扭头对外面的阿远吩咐道“掉头回宫乔御史今日不赔本宫一片一模一样的荷叶就别想走了”
乔琬“”
骆凤心你什么毛病啊我把你那绿帽扔了还生气第一次见有人上赶着要绿帽的。
“你要那么喜欢刚才那片荷叶,我去给你捡回来”
乔琬还想试图抢救一下自己,毕竟某位哲人说过,“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
,这里树叶换成荷叶也一样。
只要她骆凤心想,乔琬觉得自己就是把御花园明镜湖里的荷叶都揪光了也完不成这个任务。
刚刚笑话完别人,压力就来到了自己这一边。
宝宝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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