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受伤还轮着来?”
老村医憋了半天,终于指着她的胳膊冒出这一句。
“怎么流这么多血?”
陶子赫捏起她衣袖一角,只看到一团血肉模糊。
“她比我严重多了,你快帮她看看。”
老村医吹胡子瞪眼地把他赶起来,拿起剪刀时,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突然停下。
他一脸讳莫如深地摆手,握着剪刀缩回身子,“不行不行,她毕竟是个女娃娃。
老夫我不能惹一身骚。”
“你还在乎这个?”
陶子赫惊讶。
“你去外面,叫一个女人来。”
双腿跷在一起,陶子赫有些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她们懂什么?你就先治着吧。”
“她衣服湿了,总得换吧!
而且老夫我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啊!
要不你来,反正她是你师父,你就把她当成你爹。
儿子帮爹脱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
陶子赫嚯地站起来,老村医闭着眼神神在在,“去找一个手脚麻利点的。”
不料面前窸窸窣窣,他睁眼,就见到陶家小子径直夺过他的剪刀,剪开了她的衣袖。
村医:“……”
他连忙背过身去,又觉不妥,跑到院子里老脸通红。
“你当心点!
别剪着她的肉!”
屋内没有应声。
又过了很长时间,久到老村医都以为陶子赫这小子变态到要去非礼一个昏迷的姑娘家,他才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好了,进来吧。”
巫夏湿嗒嗒的脏衣服被卷成一团扔在地上,现在身上穿的,是陶子赫先前留在这儿的一身蓝衣。
这件衣服对她而言有些大了,领口很松,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村医进去时,陶子赫逆着光,正替她往上拉,盖住了那片肌肤。
右边的袖子直接被剪掉,她可怖的伤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老村医看了不由咋舌,“你们到底干嘛了?这还能治吗?”
“你是大夫你问我?”
“还是把她拉去镇上吧。”
“那天你不也直接替我治了吗?”
“那能一样吗?”
老村医嘀咕,“人家长得跟朵花似的,我要是把她的手治坏了,她不得恨死我?你吗,男人,糙一点没事。”
陶子赫:“……你先治着吧。”
“我这边药不够呢,你去镇上,帮我抓点药回来。”
巫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右臂一阵刺痛,好像有人拿冰块直接放在了她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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