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几乎没有aha愿意去抽取腺液,让腺液在自己缺空时陪伴特殊期的oga的原因。
尽管aha的腺液拥有强于抑制剂数倍的功效,但多数aha都不愿意去承担风险和疼痛。
话音刚落,空气似乎僵滞了一瞬,桌顶的玫瑰吊灯仿佛都暗淡了下来。
腿间的温软触感消离,曲蓁的后颈被沈之蔻抵着,直到阻隔贴被撕下,她也无法动弹。
她轻声道“姐姐。”
沈之蔻没有应。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有些泛肿的腺体,在瞧见针孔在边沿留下的红色针眼,心脏如被针尖刺穿般疼痛,以至于脸色都变了变。
察觉到oga的情绪起伏,曲蓁连忙安抚道姐姐,别担心,现在抽取腺液很安全。
而且我提前咨询过医生,抽取可控定量的腺液,只有取后那两天会有点虚弱,不会有其它任何副作用。
2”
沈之蔻的情绪并没有转晴。
“抽取这一次,只要保存得当,就可以维系两年的使用时间。
我以后也会外出跟队,甚至有其它的出差任务,我没办法什么都不做,让姐姐一个人待在家里。”
腺体边沿被指腹拂过,激得曲蓁敏感地战栗。
在医院检查和抽液时,医护人员都是戴着手套触碰她的腺体边缘,那种隔绝开的触感,与沈之蔻的直接抚摸大相径庭。
她的眼睫颤了颤,像被扼住喉咙提起后颈的兔子。
“这次先斩后奏是我不对,我向姐姐道歉,对不起。”
曲蓁永远勇于承认错误,“我向姐姐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她低声说着,可她根本不知道,在沈之蔻心里
她才是她的瘾,她才是她无数日夜求之不得的解药。
“对不起。”
曲蓁伸手去碰oga的手背,“姐姐能再原谅我一次吗”
那只在腺体作乱的手,转为摁住曲蓁的肩膀,沈之蔻屈身凑近她的耳畔,眸底的暗色如化不开的浓墨。
她几番沉浮挣扎,最后依然任由理智占据上风,咬住了aha的耳朵。
比起咬,又更像是一种惩戒,因为她知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但她只要对上怀里人,就会输的一败涂地,她很快便结束了啄吻,重新坐到aha腿间,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悠远道。
“还会有下次吗”
曲蓁猛地摇头“不会了”
她甚至举起拳头,抵在耳边,一脸真诚,“我发誓。”
沈之蔻松开手,在她的额心落下一吻“乖小孩。”
“那姐姐原谅我了吗”
“嗯。”
沈之蔻的语气柔和了些,“抽腺液比你打避
孕针疼得多,虽然是疼在你身上,但也疼在了我心里。
我希望蓁蓁开开心心的,永远跟疼痛无关。”
曲蓁温声软语地哄她“姐姐,我也一样的。”
两人静谧无声地抱了一会儿,等曲蓁从卧室里拿出那瓶腺液,教沈之蔻打开盖子如何运用后,她们坐在沙发上一起吃老字号的糕点。
一直到十点半,曲蓁才将犯困的沈之蔻抱进卫生间,给她洗漱换睡衣,最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抱进怀里,在昏昏夜色中相拥而眠。
周末中午杨舒梦三人请曲蓁和沈之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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