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嘟哝道。
一刻钟后,训练有素的众士兵在一片欢声雀跃间,组成了制盐流水线,二人一岗,八人一锅,分别负责舀盐卤水、捡柴禾、烧火……
得勒,就剩俩大闲人。
风染画丢了一记刀子给韩王,打着吹欠进了马车,春困秋乏,她得睡个回笼觉。
正当风染画陷入昏昏欲睡时,终于,窗外的冷冰块韩王开口了。
“谢谢你。”
风染画條的睁大眼珠子,把玩手里的碎,阴阳怪气道:
“你是韩王,你怎么能跟一个女子道谢呢,可千万别假惺惺的勉强自己。”
“我呐,一时的善心,是为了翼州的百姓,为了成千上万的无辜将士们。
如若只是你,只是你韩王府,你们躺尸在我跟前,我都不带救的。”
尖酸刻薄。
讽刺无比。
韩谨砚心头一怔,冷寂的眼底闪过波澜,扭头望着马车内少女。
透过车帘,映出车内女子霸气侧卧,妖娆的身姿晃荡着勾起的小腿,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纤细雪白。
勾人的很。
为何总有似曾相似之感,韩谨砚按了按跳动的思绪,正色道:“你恨我?我们认识?”
“呵,你猜?”
风染画冷笑道。
“如若是误把你掳至边关一事,我向你致歉。”
呵,我与你的仇何止这一桩,老娘总有一天要你清算。
风染画白了一眼窗外。
咕噜……咕噜……不适时宜的从车内响起,打断了韩谨砚。
风染画摸了摸肚皮,砸巴下嘴,饿了。
窗外的韩谨砚,嘴角微勾,手一招,两名黑衣侍卫悄无生息的立在一旁。
韩谨砚小声的吩咐了几句,两名影卫领命离去。
马车内的风染画美目弯弯,这张美人皮子倒是有几分知情识趣。
先找点零嘴儿填补下五脏六腹,在等着韩渣货的大餐。
爬出马车的风染画大喊一声:“清菱,搬把椅子过来。”
乖巧的清菱搬过来一把破椅子,她像大爷一样,往上一坐,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就那样狂放不羁地搭在身前的矮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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