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人的视角看,仿佛是余辽在漠视弟弟摔倒的这一切。
实际上,他只是太过惊惶,不知道该干什么,没有人管他,没有人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到底该做什么,才能被原谅。
他记得,妈妈上车时,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膀,激动到苍白的嘴唇不断抖:“你弟弟死在你面前都不会掉眼泪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冷血,这么残忍啊——”
他其实哭过的,掉了好多好多眼泪。
可哭泣中的人没办法准确说出事情的经过,哭泣的人没办法向大人求助。
他忍住的眼泪,成了日后射向眉心的子弹。
弟弟醒来时,已经过了三天。
余辽被关在家里,和保姆待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能做的只有等待。
不管等来的是责骂还是痛哭,有人回来,总好过一个人被遗弃在这儿。
那天他坐在地上摆弄着拼图,听见保姆急匆匆地跑去开门。
余辽茫然地抬起眼,就看到弟弟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头缠着厚厚的绷带。
巨大的冲击和内疚让他不敢再多看一眼,他站起来,低着头,小小的身躯装满了沉默。
“唉,这孩子也不知像了谁,出这样的事还能自己在一边玩玩具。”
“余辽,你就没什么想跟弟弟说的吗?”
他抬起头,嘴半张着,满腹的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看见余侈艰难地抬起胳膊冲他笑。
弟弟笑的时候,不知牵扯到哪处伤口,陡然间变了脸色,开始痛苦地大叫。
弟弟抱着头,又挣扎又哭嚎,家里人再次乱作一团。
余辽仿佛见到余侈最开始受伤的那一幕。
医生说,余侈脑神经受损,这个损伤是不可逆的,随着年龄增长,会经常头痛头晕,失眠烦躁,头痛作时,那种剧痛就如一个人拿着电线反复电他的神经,拿着锤子反复砸向脑袋的每一处。
而这种间歇性症状更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得愈频繁,甚至以后面部只要有一点机械性刺激,就会诱疼痛。
从那以后,余辽像是走进了一场噩梦般的循环,弟弟每一次的作,家里人每一次的哀嚎和责备,都印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
他开始小心翼翼,开始学着看人脸色。
余侈痛一次,他便自责一次。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连他自己都默认了,这份责任就该他来承担。
虽然弟弟从没怪过他,可就是因为弟弟的温柔,让他格外心碎。
每次看到弟弟痛得晕过去时,余辽都想拿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去撞墙。
他也感受到疼痛了,这样是不是就公平了?
他喜欢电竞,从初中就接触到这个行业,那时候王者荣耀这款游戏还没上线,余辽已经对oba类游戏了如指掌。
偶然的机会,他被人相中,参加青训。
一路爬到职业比赛的舞台,那时候风光无限,能够主宰一样东西的感觉,让长期处在自责自卑中的他体会到不一样的快乐。
职业这条路,天赋、努力、机遇样样都不能少。
走这条路也注定会背负上一个“不务正业”
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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