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曲箬不自觉地拔高声音,“可你不刚从树上下来,而且你也没做什么啊,不就是站了会儿?”
温嘉玉:“说话不费力气?”
方曲箬被他的理直气壮噎得说不出话。
她这辈子还是头回看到这么懒的人。
但他们又无法找到魇兽的位置,因而就算再焦急,也只能等温嘉玉休息完。
等了一会儿,温嘉玉总算是有点力气了。
他默默地走到殿宇前,抬头看了两下,很快就又回来席地而坐。
方曲箬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你不找魇兽的位置吗?”
“找?”
温嘉玉牵着唇角,笑了一声,问:“你见过人界的皇城吗?”
方曲箬不解:“跟皇城有什么关系?”
温嘉玉单手支着下巴,狭长的眼睛一直映着殿宇,他讥讽笑道:“仰法天象以应天命,东西各六殿,对应十二时辰。
这魇兽啊,是把自己当天子了呢。”
他说着微微低头,问着方曲箬:“你说,天子该在哪儿呢?”
方曲箬:“在哪儿?”
温嘉玉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犹豫地朝地里一掏,揪出来一个浑身雪白的小东西。
他眯了眯眼,自负地笑道:“自然是在乾向的龙穴了。”
方曲箬捂着嘴,一脸惊讶道:“你早就知道魇兽在这儿,所以才故意装懒的?”
温嘉玉没吱声,他只是把魇兽的头绕在食指上,跟玩儿似的把它当陀螺转。
而魇兽被他转得脑袋昏,翻着白眼,跟缺氧的鱼没两样。
等转得差不多了,温嘉玉才停了手,拍了两下魇兽的脑袋,说道:“看着是个没什么用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有本事隔绝秘境与外界的联系。”
他提溜着魇兽,举到眼前,“说,你使了什么法子?”
一旁的华舒听到他话里的内容,问道:“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说秘境与外界隔绝了?”
温嘉玉看着口吐白沫的魇兽,头也不回地朝华舒说:“你们三人把玉牌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即便如此相近,上头也是一片空。”
闻言,方曲箬立即在玉牌上输送灵力,果然,即便华舒与盛清云就在她身边,她的玉牌上也没有半点显示。
“怎么会这样?!”
她惊讶道。
温嘉玉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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