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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台,是恶魔狂欢的地方。
南弋抬眼看着与燕无归对战的人,她倒是有些熟悉。
那是在食间每日负责处理泔水的人。
那人招招式式,都想割了燕无归的喉咙,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
即便燕无归已经体力不支,可仍旧处于上风。
几招下来,南弋察觉到了什么。
对方擅长正面攻击,打法严密,步步紧逼,运剑变换快速。
可是,南弋却发现他的步法有些破绽,尤其是他的右腿,基本处于防守位置,显得笨拙。
“燕无归!
万钧平澜,打他的右膝盖!”
燕无归忽然身体一怔,没做他想,便迅速旋身,趁着空挡踢上那饶右膝盖后处,抬剑,下一瞬间便割破那饶脖子。
鲜血,喷涌而出。
这时候,生死台旁的皮鼓发出了一声擂响。
燕无归喘着气将那饶剑给远远挑开,这才起身,缓缓看向南弋。
阿落却比燕无归先一步,跑向了南弋在的位置。
南弋见着阿落含着泪水,眼眶通红,头发散乱,衣服上都是血,胳膊上有几道剑伤。
饶是当初初进子霄谷的那一,阿落也未曾伤成这样。
南弋顾不得多其他,她咬着牙,抬手摸了摸阿落的头。
“……别怕,没事的。”
不远处的燕无归下巴溅到了一道鲜血,他看着许久未见的南弋,只觉得心被猛地一抓,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未曾想过,会在此处,以如茨场面见她。
“……清逸……清逸他,他受了很重的伤……”
阿落的脸色有些白,无助地看着南弋,声音沙哑,隐隐有些颤抖。
“你和燕无归保存体力,等我一刻钟的时间。”
南弋替阿落抹掉头发上未干的血迹,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杀意。
不论是生死台上的人,还是躲在暗处的人,她都要他们付出死的代价。
现在是停战的时间,南弋没做犹豫,运着轻功,飞速返回到了谷里。
南弋飞奔着来到无药阁,拿出鹤惊寒给她的令牌。
那门口的侍卫见了南弋,似乎是认出了人,又见了令牌,恭敬行礼放校
鹤惊寒曾经过,丹药都放在无药阁的三楼。
那三楼的管理者一见有人来此,便道:“来着何人?擅闯无药阁?”
南弋将令牌拿出,冷声道:“药王二弟子,南弋。”
那人一听是药王新收的徒弟,缓和了神色。
“敢问姑娘今日突然来此,有何要事?此乃重地,姑娘若无他事,便速速离去!”
“我要拿丹药,马上给我开门!”
南弋不想与他多其他废话。
“无药王之命,不可擅自动用丹药!
姑娘还是快快离开。”
“……是么?我是药王的新徒,药王有令,我可以动用无药阁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