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走远不见了。
虞鱼还没回过神。
刚才的那个拥抱里,铺天盖地的阳气朝他席卷而来,弄得他有点儿晕头转向。
真奇怪,对方的阳气原来这么浓吗为什么他上次没有注意到
而且这股阳气给他的感觉跟其他人也不太一样。
虞鱼苦思冥想。
温羡清注意到他纠结的小情绪,温和地问“怎么了”
虞鱼望着他,歪了歪头,神色乖巧“有点冷,我能抱一下你吗”
温羡清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弄得脑袋发懵,他的话先于思考脱口而出“可以。”
虞鱼伸手,直接抱上了温羡清。
温羡清下意识地搂住虞鱼。
少年的骨架纤细,让人有种伸出手就能将他整个人放在怀里的感觉。
温羡清一低头就能见虞鱼头顶可小巧的发璇。
那股扑鼻的清新薄荷香这一次不但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沉醉发晕,如同喝了一杯高度数的薄荷酒。
虞鱼很快就把人松开了。
他细细地感受了一遍温羡清身上的阳气,对方身上的阳气同以往一样,很正常。
为了确定他没有感知错误,虞鱼干脆又转身去,也想抱一抱宿沉和贺故渊。
宿沉被虞鱼扑到怀里时,冷漠的面庞上浮现出有点别扭的害羞。
贺故渊在和虞鱼对视的一瞬间,就主动张开双臂,然后将人抱了个满怀。
很主动很镇定,如果耳根没有通红的话。
三个男人被措手不及地撩了一把,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罪魁祸首”
虞鱼毫无所觉,还在心里学术报告般地总结陈词三人身上的阳气气息都没有异常。
一阵冷风吹来,虞鱼的脸被吹得冰冰凉凉,他把脸扎进围巾里,蹭了蹭。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呢他想不明白。
虽然有了个小插曲,但是虞鱼接下来依旧吃得开开心心,直到贺故渊出声阻止
“不能再吃了。”
贺故渊沉声道。
他是掐着虞鱼的饭量算的,现在虞鱼应该已经有点吃撑了。
但是对方还在试图把剩下的烧土给偷偷吃掉。
虞鱼被一大口土撑得双颊微鼓,和藏食物的小松鼠一模一样。
他吧唧吧唧地咬着嘴里的土,黝黑水亮的眼睛很无辜,仿佛在说
“我还没有吃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