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逗你了。”
闫宝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继而躺了下去,伸长了胳膊说:“别杵着了,躺过来。”
闫宝书一手捂着脸,一手抓住了闫宝福的手腕,用力往旁边一甩,笑着说:“你那胳膊就不该我枕,睡觉。”
闫宝福没闹明白闫宝书这话啥意思,在闫宝书躺下来之后,兄弟两盖着同一张被子,同时看着屋顶,闫宝福双手垫在脑后,片刻后说道:“宝书,我发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闫宝书平静道:“哪里不一样了。”
闫宝福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比以前好多了,哥觉着你这样挺好的。”
“嗯,那我就一直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写的还挺有感触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官听说过这样的家庭,父亲母亲从小就对最小的好,又或者重男轻女,等老了以后,他们对那些好的儿女都不管他们,或者管也管的不到位,而这时能够照顾他们的,永远都是那些被忽视了的人。
闫宝书的不理智是我所需要的,没有任何人再遇到任何事情都能保持十分的冷静,哪怕文中的主角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回到了过去,透过表象看本质,闫宝书仍旧是个人,而不是别的,所以是个人都有想要去护着或者珍惜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么能不能得到看官们的共鸣。
没有人会保持一尘不变的,闫宝书自然成不了那个例外,他在临睡着之前还在想,若干年后他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唯利是图,还是热血心肠,又或者事不关己就摆出一副不冷不热的面孔;当然了,这都是后话,闫宝书没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记住这一刻和闫宝福畅所欲言的感觉,他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若自己真的行差踏错,也不至于一条路走到黑——“嗯,我就一直这样。”
翌日清晨,闫宝书醒来的时候闫宝福已经不再小屋了,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镜子前打量自己,果不其然,右脸颊已经肿了,手指印清晰可见。
闫宝书站在写字台前,仰起头用手指轻轻地在脸上触碰了一下。
“脸还疼吗?”
闫宝福端着一干粮筐的窝窝头进来,到了闫宝书身旁还不忘上下打量一番,“还行,肿的不算多厉害。”
闫宝福把干粮筐放在写字台上,“昨晚咱姐煮完鸡蛋过来时你都睡着了,我用鸡蛋帮你滚了脸。”
闫宝书揉了揉脸,笑道:“二哥,你昨晚一直都没睡,是想等我睡着以后再睡吧?”
“没你说的那么邪乎,我就是睡不着。”
闫宝福傻笑道。
闫宝书看着他,“咋了?心里有事儿?”
“没啥大事,来……赶紧吃饭吧。”
闫宝福把炕桌摆好,随后又去了趟外屋地把金桂琴炒好的大白菜和土豆丝端了进来,“别杵着了,过来吃饭。”
闫宝书应声脱了鞋,跟闫宝福上了炕,兄弟两面对面坐着吃饭。
闫宝福由于工作繁重的关系,体能补充极为重要,三四口一个窝窝头就下了肚,继而又从干粮筐里拿了第二个。
闫宝书见他吃的香,自己也有了胃口,一边吃一边说:“二哥,你说你昨晚帮我用鸡蛋滚了脸,那鸡蛋呢?你咋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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