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逮捕过毒贩,缉毒大队就在他们刑警大队隔壁,吸毒的人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回抓,毒瘾发作的情形也不少见,他实在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得如此顺利。
只几秒的功夫,那个佣兵已经把烟点上了,极其陶醉地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享受起来,连烟雾都吐得很慢。
烟的味道很快在洗手间逸散,和普通香烟味道不同,也不同于常见毒品燃烧的味道。
佣兵咬着烟,拿着烟盒翻来覆去地看,含糊地用英语问:“喂,你从哪里搞的货?”
乔延鸥故作害怕,结巴着说:“别、别人送的,才刚拆封,想来洗手间抽一支过过瘾。”
“还有吗?”
“只、只有一盒,你喜欢的话,就请拿去吧。”
佣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满意他的识趣,“滚吧。”
乔延鸥贴着墙走,“我、我洗个手。”
佣兵忙着抽烟,只随意地挥了挥手。
乔延鸥打开水龙头,低着头从镜子中觑着佣兵的举动。
一支烟抽完,佣兵紧接着点了2:28a5月20日,2:13a佣兵的烟只抽了一半,掉在地上已经燃烬了,乔延鸥把烟头捡起来,仔细端详上面的残渣,又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
这种毒品他只见过一次,是在四年前和y市的跨省大案中,因为出现新型毒品,这起大案引起上面的高度重视,派了专家协助办案。
据说这种毒品不是第一次出现,但却是第一次查出那么多数量。
看出乔延鸥的凝重与疑惑,虞争低声说:“结束了再和你解释。”
洗了脸乔延鸥已经冷静下来,他点点头,默契地帮虞争把佣兵的尸体搬进最里面摆放清洁用具的隔间。
虞争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佣兵身上的衣服,然后抓住自己的短袖下摆,唰地提了上去,露出紧实的腰身和线条流畅的后背。
除了细碎的浅色伤疤,在他的左肩上,有一个深色的圆形疤痕。
乔延鸥知道,那是枪伤痊愈之后留下来的。
仅仅是额角和后背,就已经有这么多伤疤,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更多。
以前……是绝对没有这些的。
细微的拉链声响起,虞争已经解开裤扣准备把裤子脱下来,乔延鸥仓皇地移开视线,转身闪了出去。
又不是没看过,更亲密的事都做过,慌什么。
虞争顾及着场合没出言调侃乔延鸥,只是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下。
隔间外面,乔延鸥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微微偏头,对里面的人说:“动作快点。”
两分钟后,乔延鸥和换了身装扮用头罩蒙住脸的虞争走出洗手间,乔延鸥敬业地保持演技低头看地,虞争手上提着一把步枪,胸前的口袋里放着一盒拆开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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