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国富的暴发户气质不同,老两口都是热情质朴的庄稼汉,周母做了一大桌子我们三人根本吃不完的菜,周父则拿出了一瓶好酒,说什么也得跟我喝上两杯。
酒过三巡后话题不知不觉转移到了屋外砸坏的瓷砖上,我也终于明白了两人之前的奇怪反应是因为什么。
简而言之就是四个字:
人走茶凉。
老两口原本是住在更偏远的一处老屋里的,儿子赚了钱后当然不可能让他们住破旧的老房子,可老两口念旧说什么也不愿意将老房子拆掉,周国富便花钱托关系在镇上审批了一块新地,为老两口盖了一栋令邻里都羡慕不已的小洋房。
可自打周国富一家三口横死外地的消息传出来后,很快就有人打起了这栋房子的注意。
周父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们说当初土地审批的手续有问题,这块地现在要收回去,还不许我们拆房子,这不是明摆着连房子带着这块地都要强占吗?”
周母也抹了抹眼角道:“人家据说是镇长的侄子,我家老头本来想托施工队把这屋子拆了,也不便宜外人,可谁知他们早就放出了话,找了好几处就是没人敢接我们家的生意,老头气不过就自己砸了几下,还把腰给闪了。”
“太无法无天了吧!”
我顿时火冒三丈,刚想承诺点什么,可一敲桌子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我连周国富“朋友”
的身份都是冒充的,充其量就是个送外卖的,说句现实的话,要是周国富没遇到那件事,走在大街上瞧都不会瞧我这种人一眼。
我哪有这个本事能够帮到这对老人?
我只能安慰自己:反正周老板怎么着也给他们留下了不少产业,别看这老两口看着可怜,经济实力比我不知道强出多少呢!
哪还用得着我帮忙?
我就是来找藏在树下的东西的,然后按照约定三七分成,其他的事我不想管,也没这个本事。
饭后周母为我安排了房间,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孩子,今天是赤狗日,早点休息吧。”
大年初三赤狗日?
这句话让我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以前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在大年初三他也会让我早点睡觉。
据说这一天是“老鼠娶亲”
的日子,大晚上出门怕撞着不好的东西。
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注重这个“传统”
了,在城里大年初三彻夜狂欢的有的是,也只有乡下的老一辈会当回事了。
由于今晚喝了点酒,我的脑子有些钝,晕晕乎乎直犯困,但我不能睡着,甚至连眼都不敢闭上,因为我深知在这种情况下只要闭上眼睛打个盹,再睁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爬出了被窝,怕惊醒了老两口也没敢点灯,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如今我的左眼在夜晚也能看得很清楚,不用担心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咔嚓。”
一声突兀地开锁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刺耳,我没想到一楼大厅的门锁打开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在黑暗中站立许久,确认没人被惊醒后才推动了门。
“吱呀……”
尽管我已经将动作刻意放缓,大门还是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观察着楼上的动静,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出了门。
我终于成功来到了院子里。
我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提提神,然后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铲子走向了院子里那棵孤零零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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