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冰雪地板似乎在今天格外的冻脚,叶有点坐立难安,他当然看得出来商人族长态度的不对劲,可这位使者打听兽形什么意思?
这种问题,在还陌生的时候挺私密的吧?
平心而论,如果忽略那头黑狼的奴隶身份,叶觉得大黑狼比他们族长要更好点,“嗯……我们族长的兽形并不常见,听说,是兀鹫。”
宁枫的记忆里跟着出现一个形象,大鸟,站着一米多,展翅三米,算不上太好看。
很好,大家都在雪下,兽形得不到施展,更简单了。
一前一后的走在雪窟通道间,宁枫自然也注意到了周围商人的视线,虽没直勾勾的盯着,却也是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
某个晶莹透亮的雪窟内
商人族长独占着最宽敞干净的雪窟,装饰摆件极为丰富还摆着很多箱子,有桌椅兽皮毯,有木雕兽牙串,甚至还是骨头,凌乱的像是巨龙的宝藏。
因为分不清什么有价值,就都堆在一起,看着满满当当的也让人心情好。
“他还在到处逛?兴致倒是好。”
商人族长听着手下汇报,觉得十分有趣。
死里逃生幸存下来的使者,没被这吃人的狂风暴雪吓破胆,还算有些胆识。
“也好,风雪交加的夜晚更适合狂欢。”
“族长,您就这么接纳了那位使者?”
一个女性商人正垫着脚,为商人族长佩戴兽牙串,兽皮袄和兽筋腰带若隐若现得遮盖着族长身上的道道疤痕。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秧,白死了吗?
女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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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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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倏崽得到商人族长的一些优待,但是男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是地位最低下的那个,只是跟着族长,连个名都没有,日常待遇全看族长心情。
可这外来使者也是男的,他凭什么可以是族长的伴侣?过了明路的身份和他们这种没名的人可不一样。
“我这就去。”
最先开口的女人却没觉得这有什么,空闲下来便转身去传话。
商人部落阶级分明,所有人的生死地位都在族长一句话中,她虽然给族长下了崽,但也不会觉得自己哪里特殊,这只是生存。
女人出去没一会,又脸色古怪的回来,“族长,使者带来的那头奴隶……很不安分。”
“已经让他单独住,还嚷嚷着哪都不好。”
“奴隶能翻出什么花。”
商人族长现在满心都是那位使者,只有那样精灵一样的人才配得上自己,才能让他更进一步,对于这种小事根本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使者的奴隶平时过的也该不错,要什么就给,别拿这种小事去烦使者,明白吗?”
女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也对,他们听话就是了,族长看起来心思已经飞了,这种小事的确不该在今晚再来打扰。
更深的积雪之下
司南靠着荆棘栏等了片刻,先听到了脚步声,刚还对他甩鞭子的看守者卑微的弯腰躬身,态度殷勤的要命,就差跪着为两个商人引路。
商人是一男一女,从站位能看出女人的地位更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