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四庆儿到外面厨房给你熬一个莲子老鸭汤来,清清火气。”
郦子夏短短一笑,道“我去歇歇,睡着了,什么痛也就感受不到了。”
一连三四天都把卧床让给周庭琦来养伤,今天终于能躺上来休息休息了。
她刚一躺下,一股男人特殊的气味就从菊叶枕头和大红被褥里被挤压出来,是周庭琦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清香。
郦子夏来不及叫人熏香,躺下后就再也不想动身叫人了,前几天她在西次间的护炕上睡,夜里睡得很不踏实,所以才有些虚火,这时候她只想安安静静睡一会儿,醒来后一切就好了。
翻来覆去好久,直到外面刮起风,隐隐传来雷声,才安抚了她的焦虑和疼痛,慢慢地入睡了。
不知过了几时,郦子夏朦胧醒来,屋里已经点起蜡烛,外面湘帘垂下,窗户也紧紧管着。
她翻身过来,只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在立柜里找衣服,当然这个男人什么也没穿,是比较瘦的身材,屁股也是小小的两片,浑身都是小长条的肌肉紧紧裹着他的躯体,脚踝和手腕都很细,但高矮和周庭琦差不多,属于修长的一类。
这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胆,不穿衣服翻自己的柜子。
郦子夏声音软绵道“你在干嘛”
她心中其实非常的愤怒和惊恐,但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中含着无奈。
男人扭过头来,狡黠一笑,“我在找衣服,穿上王爷的衣服,我就是你的琦王啦。”
男人起来二十几岁,圆圆的脸,脸上最突出的是他的鹰钩鼻,鼻骨很高很尖。
这个人她根本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怎么跑到自己屋里,还要穿周庭琦的衣服
郦子夏道“你穿你自己的衣服,不要穿王爷的衣服。
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郦子夏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这样说,现在不应该叫人把这个无耻之徒赶出去么,怎么还会劝他
那个男人找了一套最华贵的圆领袍,不穿衬衣也不穿裤子,直接把袍子从头到脚套在身上。
他摸着胸前的五彩线绣的团龙,道“我,像不像琦王等我把这件穿出去给侧妃娘娘,她一定匍匐在我的脚下。”
言毕大笑起来。
他的身材很瘦,根本撑不起来琦王的圆领袍,那湖蓝的袍子穿在他身上,好像是戏服一样,根本施展不开,每走一步,都会踩到袍幅。
郦子夏道“你快给我脱下来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你把孩子还给我吧你让我见见孩子,他到底好了吗”
这种祈求的声音,郦子夏听着很心痛,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狂妄,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那个鹰钩鼻的男人笑嘻嘻走过来,坐在床沿,抚摸着郦子夏的头发和脖子,道“你想见小世子再生一个不就好了么”
郦子夏推开他的胳膊,仰头望着男子,眼泪涟涟道“我求求你了,别再作孽了,快把小世子还给我吧。”
他还摸我的头发,为什么忍受他的脏爪子这样的无耻卑鄙之徒不是应该直接把他的手指都剁掉么为什么要苦苦哀求
男人勾着食指擦拭着郦子夏眼角下的泪水,然后伸出通红的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眼泪,道“宝贝儿,不要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男人又道“来,我的宝贝儿,你把这个好东西吃下去,吃下去你就再能生孩子了。”
男人眼底泛滥出一抹春色,直勾勾地瞅着郦子夏,将郦子夏的视线拖拽到他腰下的袍子上,那里明显高出来一片,支着袍子。
男人将宽大的袍幅挥开,完完全全地露出双腿来,颤抖着声音道“来,快来尝尝吧,吃了你的牙就不痛了,你不是在牙痛么它会给你嘴按摩的你是不是从来没吃过,真是可怜,侧妃娘娘很喜欢,你也会喜欢的,来呀”
郦子夏挣扎着摇头,慌乱地推着他勾过来的胳膊,躲避开那个酱红色的丑陋物件。
男人双手抱住郦子夏的头,往自己胸口下按,道“快来啊,一会儿它就会赏赐你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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