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知道玛莎·布鲁姆还活着,我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她死在大火中的几率很小,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只不过确实,我应该在放火之前跟她说一声来着,她还帮我搜寻剩余的地方呢。
不小心忘记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才不是出于想要利用她被烧死在医疗兵团所属设施的这件事,让内务部追责医疗兵团的想法而故意不和她说的。
能烧死她最好,烧不死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毕竟她就算怀疑我,也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证据。
你要是因此把我称作是无血无泪、极恶无道、人格完全坏掉了的渣滓,那绝对是误解。
我只是选择了比较便利的做法而已。
不要把后背交给任何人。
带着坚定的目标意识,对任何意外情况都做好生理以及心理上的准备,就不会被我这样的小人物夺取性命。
正是大家都用爱啊羁绊啊这样暧昧的感情,浑浑噩噩地度过人生,才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冷箭所伤。
应该以我为榜样,以独自一人的身姿凛冽地过完这一生。
墙头草没做好确实很容易出事。
但背叛和说谎就像吸烟一样让人上瘾。
玛莎·布鲁姆听我这么一说后,嘴里哼了一声,整个人仰靠在椅背上,若不是现在还穿着校服裙,她恐怕要把两脚都抬上桌面。
她兴致盎然地看着窗外一群全副武装、脚下发出‘嗒嗒嗒’声的公安。
他们的外表看起来不太像是真人。
这些维护公共安全的警察身高都在一百八十五厘米以上,体重没有一个低于八十五公斤。
他们卷起袖子露出的前臂比大部分普通人的小腿还粗。
行人但凡听到他们警告性的口哨声,全都会让出道路。
有人对她投以怀疑的目光,她反而朝那人挥手致意。
不知该说是缺乏警惕性,还是该说个性过于天真……不过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我真的有意加害,恐怕也无法下手。
她将会合地点指定在这间位于城市主干路旁的咖啡厅,而不是某间暗巷里的酒吧,恐怕也是出于这层考虑。
“不管你有没有找到舒望的遗体,但该帮你的忙,我可是都帮了。
我想提醒你的是,我们这边不可能一直无条件付出。”
“你不说,我也知道。”
玛莎·布鲁姆耸了耸肩,继续对我说:“你知道昨天网络二十一台恐怖分子发表的那个宣言吗?”
我的反应无趣至极:“知道,真的很可怕呢。”
“你会害怕自己也成为受害者?”
玛莎·布鲁姆对我的反应嗤之以鼻。
“再怎么说我也只有一条命啊。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展现出勇气才对。
他们只是威胁恐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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