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喝了两杯白水,嘴里才没有那么咸了。
正在倒第三杯,外头传来了低低的气声:“甄重远,甄重远。
你在吗甄重远?”
甄重远手一抖,壶嘴一偏,在茶盘里绽开了一串水渍。
他定了定神,将茶壶放在一旁,茶杯也取了出来,拎着茶盘就去了屏风后头。
转出来后,他走到了帘子处,打起帘子:“我在,进来吧。”
连珞珞低了下头,从他打起的帘子处进来。
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冰凉,已经难受了一整天的连珞珞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感叹了一声:“还是你这里舒服啊。”
“管事的帐篷里面没有冰吗?”
甄重远眸中闪过一丝不满。
连珞珞放下食盒:“冰多难得啊,伙房都只有那户人家本身留下的那个小冰窖。
听说千夫长都没呢,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管事。
我来你这里蹭蹭,回去的时候正好。”
“不然我给将军说下……”
甄重远想着最近附近腾出来的那户民居也有一个冰窖,地方还挺大,往后冰就多些了,正好可以匀出来给众人。
他话刚起了个头,连珞珞连忙拦住了他,一脸惊慌:“可千万别!”
她对上甄重远那一脸惊讶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过激动了,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道:“这冰可不是小事,还有那么多人呢,我一个人怎么好搞特殊。
你虽然受他们的重视,但是万一惹毛了将军,把你拖出去砍了怎么办?”
“……把人拖出去砍了的人是皇帝。”
甄重远额角突突跳动。
连珞珞摆摆手:“就算不砍人,也差不多。
上回有人犯错,据说打军杖都去了半条命。
要是你被他迁怒了,也把你拖出去打军杖,你能扛得住吗?”
我怎么扛不……不对,我什么时候迁怒人打军杖了?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甄重远心有些塞:“将军也不是随便打人的,都是犯了错的人才会罚军杖。”
连珞珞点点头,拍拍食盒:“是啦是啦,我都知道。
来,吃饭了。”
总觉得,她这句话的语气感觉跟哄孩子似的。
算了,慢慢来吧。
每天潜移默化给她灌输一点儿将军的好,等到她的观念扭转过来,自己再亮明身份,这样不错。
甄重远暗暗打定了主意,坐了下来,看向她的动作。
当他的目光接触到食盒的时候,一怔:这个食盒,好像跟方净拿来的食盒长得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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