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泰故作无奈的摇头嗤笑道,“龙庆,你虽成功把手下弟子蒙在鼓里,蒙了五百年。
但我看你最大的失误,就是在这躲着的几百年里,没有去联络到其他的、你们空古帝君的信徒。
毕竟,你但凡是能有个友军,也不至于半年前能去拉拢灵祥了,是吧?”
“哈!
这你可想错了,威泰!”
龙庆笑应道罢,开始在房内踱起了步子道,“反正现在也是时候该把你们仨处理掉了,不妨就告诉你们吧!
目前,你们三个的存在对玄阙宗而言唯一的意义就是曾经对付过魔煞,可…你们难道当真以为当年那魔煞功,是二十多岁的冥王,来了我寻梦天,天纵奇才,自己琢磨出来的?你们也不想想,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仙,凭什么能从柏川王手中接过七魔珠,又为何偏偏要到寻梦天来,入门试炼也说通过就通过了呢?”
“七魔珠?”
威泰立即听出了端倪,“最后一枚一直不知下落的光魔珠,果然当时也在他手上、被他带来了吗?那为何当年没有第七魔煞?”
“现在是在我手上了。”
龙庆答罢,当着三人的面、抬出右手,呈莲花状。
不久,哗的一声,便是一枚通体灵力浑厚的金色宝珠凭空显现,悬浮于他掌心。
正是壶禺九魔珠中的最后一枚,光魔珠!
“一百多年来,都在我这。”
龙庆握着光魔珠继续说道,“而且,真令我感到意外、甚至好笑的是,一百多年了,你们和玄阙宗居然都没有想到,冥王若是真的炼化、掌控了六魔珠,创造出魔煞功这种玩意,怎会用在自己身上呢?又怎会被他的好大儿‘地狱’击败呢?作为暗魔珠之主,地狱怎可能反抗的了他?”
“你…究竟想说什么?”
虚良神情严肃的问道,“有话就快直说,别一直反问了。”
“哈哈…好,好。”
龙庆笑着一转手、收起了光魔珠后,便继续说道,“我要说的是,在被大樟夺走以前,炼化了七魔珠的主人…一直都是我。
恩妙,你爹冥王他自始至终,就只是替柏川王把魔珠从西边送到东边来,以及替我去圣佑宫找最后两枚的,一个跑腿的而已。
魔煞功,是我创造出来的,也是我逼他和你哥哥都去修炼的。
而他之所以如此配合,这就得说回到…我到底有没有友军了。”
“所以你是想说,柏川王和我爹,都是空古党羽吗?”
恩妙面色凝重道。
“哈哈,不然呢?”
龙庆摊开了手道,“恩妙,作为他的大孝女,你居然直到推翻他,眼看着他被带进玄阙仙岛的最后一刻,都不知道他身上最大的秘密吗?”
“空古之事…在当年还是玄阙宗的绝密,我爹更要保守到最后一刻,我连有个哥哥都不知,这种事当然更没法知道。”
恩妙面色凝重道,“不知又如何,能说明什么?如今六煞都已就擒,在玄阙仙岛上陪着壶禺坐牢,跟你就更没什么关系了。”
“哦!
对了,忘和你们说了。”
然却见龙庆听到此处是忽地故作醒悟状、停下脚步,看向三人道,“玄阙宗为了吸引我去中他们的埋伏,已经故意把壶禺放出来了,还把八魔珠和六煞都交到了他手上。
他们是想赌,我会去拉拢壶禺。
可是…要说灵祥我还真是得拉拢,可壶禺的话,我根本用不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