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珠急忙点头,也不敢乱说话了,万一娘娘恼了闹出什么动静来,镇西王又不在,娘娘又打不过相爷的,岂不是当场被恼羞成怒的你相爷
最最不济也要等王爷回来,再算今天这笔账呀就是不知道相爷给不给她们准备的时间“娘娘要不然咱们还是请言将军加强守备吧”
品易皱眉“娘娘,相爷不是表态了,娘娘何必”
“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暂时安抚娘娘”
品易不知道戏珠为什么会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但这也不影响他下一步,甚至更附和他的要求,只要他借着这件事问为什么娘娘突然怀疑相爷是觉得诫谄有什么不妥诫谄哪里不妥
但品易硬生生忍住了,垂着头,逼着自己咽下急功近利的心。
是,他只要问,问的再含蓄一些,这种情况下既合情合理又能套出一部分他想知道的事情。
但品易冷笑一声自己的用心,已经后悔自己刚刚的莽撞,在主子面前卖弄智商最是愚蠢,主子这一刻没有想到他,难保下一刻不会想到什么。
何况是他操之过急了,他不知道娘娘的私事,那是他自己品级不够,他应该从他身上找原因,而不出急功近利的自己出手
信任是一点点建立的,相处也要慢慢来,切不可再乱了阵脚,更不可以像今日一样莽撞。
品易静下心来。
慢慢的为娘娘捶着腿,为今天没来由的急功近利悔恨不已。
端木徳淑一时的冲动也散去了一些,她是问过的,再说端木徳淑皱着眉,诫谄的行为又怎么说
端木徳淑着唯唯诺诺不知道该怂恿主子小心还劝解主子的戏珠,火气便更淡了一些,神情却依旧严肃“你真的那样想”
戏珠张张嘴,她“奴婢奴婢”
她也不知道了,诫谄她是接触过的,丝毫不逊于相爷的冷淡难接近,可她
端木徳淑摸摸她的头“不好说就算了。”
她是信任徐相的,可也因为信任,这时候也更明白诫谄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当时出去对徐相的信任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可现在来,却经不起推敲。
诫谄对她出手是对她心有不满端木徳淑停下手,这种不满可能是因为阴画的批字、也可能恼她拖相爷下水,可不管是哪一种,他竟然敢把这种不满对着她使出来是何居心
端木徳淑茫茫的端起茶杯。
戏珠立即拦住“娘娘”
凉。
端木徳淑抖开她的手,冷静冷静也好,抿了一口,放在手里,神色渐渐平稳,也恢复了三分思考,神色见见冷硬,诫谄对她不满又如何,别说诫谄不可以对她出手,就是徐相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给她下绊子以皇上的执政力,她还需要一个相爷的脸色“行了,别捏了本宫无恙,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戏珠怯怯的着主子“娘娘”
她不该多嘴的。
“本宫心里有数。”
这件事她会亲自确认,她倒要听听他凭什么觉得他可以如此放纵属下行如此之事。
翌日,端木徳淑起身,她昨天确实生气,谁的脸面被无事都会有些脾气,可她又不同,与其说完全生气还不如说有些心虚的慌张,所以便连这份慌张一起算到了徐相的头上,才会连一刻都不想考虑就去给自己争个辩白的机会。
早晨醒来也就没那么大气性了,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端木徳淑坐在床头,接过品易手中温湿的手帕。
品易愣了一下,立即收手。
戏珠他一眼,心想以后就习惯了,小姐有时候不是非要让人伺候的。
端木徳淑慢慢的擦着手指是不是的,有什么意义,即便要问,也不必失了自己的度量。
端木徳淑慢悠悠的起身。
戏珠立即为娘娘穿上素淡的外衫,系好五缕腰带。
品易向前几步,挽起娘娘一侧的袖子整理着袖痕,娘娘今日气色尚佳,心里不禁松口气。
“娘娘一会用了膳还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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