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认识的夏文涛,一但对一个人好就会好到骨子里去,让人根本没办法不渐陷其中。
夏文涛出来时头发半湿,莫然让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站起来帮他吹干。
这种做法还是第一次,但无可否认,的确让人心情愉悦。
晚上夏文涛让莫然睡到客房里,临走时只是给了个晚安吻。
莫然带着好心情入眠。
他想,爱可以让人感动,而感动也可以成为爱的前提。
现在,也许已经可以爱了。
夏文涛取下有色隐形后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对于异瞳的事要不要与莫然说明他还很胆怯。
这本来不是他的性格,但也许是前三次给他的影响太深,深到他这种不拘小结的人都犹疑不定了。
元旦第二天仍是假期,夏文涛并没有早起的打算,况且他睡得太晚。
而就是这个早上,一切的担心都被美好的晨光照散了。
莫然因为在孤儿院习惯给孩子们做早餐而早起。
他想告诉夏文涛他要先去孤儿院了,结果夏文涛还在梦周公。
夏文涛的房门关着却没锁,莫然来了恶作剧的心思没敲门就进去了。
夏文涛还在睡。
屋子里拉了窗帘不至于刺眼,但光线已足够莫然看到夏文涛此刻裸呈的胸堂。
莫然轻轻挪着脚到床边,冷不防地狠命拍了夏文涛。
夏文涛吓一跳当场睁眼,而莫然,他看到了那双异色的明亮瞳眸。
“你!”
夏文涛一个单音节后迅速去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事吗?”
他的声音仿佛在颤抖。
莫然的脖子像被什么勒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上,他只是想起,不知在哪个风吹过的日子,夏文涛曾对他说:小时候我还经常被叫成妖怪。
“先出去等我吧。”
夏文涛沉闷地语气道。
“哥,如果我没进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莫然非但没出去,反在他床边坐了下来。
夏文涛坐起身把头低着不让莫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