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公突然的动手,让我吓了一跳,好在最近跟黑瞎子练的不少,也算进退自如,四阿公的攻势虽猛,却恰到好处的不伤及任何家具摆设。
我也就没了结仇的想法,我也是躲着家具摆设来的,四阿公的九爪钩使得炉火纯青,就像他的手臂一样灵活自如。
躲了几次,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没完没了,我度一变,身体向前,躲避九爪钩时身体扭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接顺着九爪钩的锁链扣住了四阿公的手腕。
身体借势侧身一横,脚步向前,来到四阿公的身后,手指像是有它自己的想法,直接扣在了四阿公的命门上,“陈皮,你身手退步了。”
四阿公突然收回了九爪钩,放弃了跟我较量,“坐吧,咱们谈谈。”
我依言放手,在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他本已经收起来的九爪钩,直奔着我的后心抓来,我本来就一直提防着四阿公,再加上身后的破风声,我手掌向后,直接抓住了九爪钩的底座,手指翻动,九爪钩的机关处就被我卡死了。
我随手往地上一丢,若无其事的坐回原来的位置,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虽然品不出好坏,但我估计四阿公不会喝太差的茶。
四阿公收回九爪钩,在底座的位置看了一眼,随手丢在了八仙桌上。
“你想知道什么?”
此时的四阿公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试探与戒备,从我扣住他的命门,到轻易卡死他的九爪钩,他对我的身份就信了个八九成,剩余的,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说说你知道的所有关于我的事。”
这个问题让四阿公懵,“为什么?”
我现在也不想跟他兜圈子,看他之前的作态,跟我可能很熟,且关系匪浅,要不也不会用‘他不会这么对我说话’来反驳我的身份。
当然,也不排除我跟他不熟,甚至没有交集,这种情况也会用‘他不会这么对我说话’来回答。
他想了很久,那些话,像是在从记忆深处挖出来的,厚重且悠长。
他是在o年年底见到的我,当时我在路边摊上吃馄饨,一身单薄的黑衣,腰间是一把断刃,长约六十公分左右,用一块黑色的布包裹着,我吃过饭放下了两文钱,就出了长沙城。
第二次见面是在年二月红的府邸,我给二月红送了一件东西,具体是什么,陈皮阿四不知道。
第三次也是年,在陈皮阿四的码头上,他的人和我起了冲突,我放倒了他三十多个伙计。
他和我打在了一起,却被我死死压制,最后不甘离去。
第四次是年,陈皮被逐出师门,在破庙里见过我最后一次,我教了他一点儿功夫,作为他请我的一顿酒。
我俩算不上熟,也不是特别不熟,只几面之缘,确实不能够像我一样,见面就痞里痞气的。
我想,也许是不熟,所以才没在他面前暴露本性吧。
我对于他的叙述没有做任何评价,听过就算,我以为他会有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结果……
我放下茶盏,起身准备告辞,“多谢!”
道过谢后,我转身就走,黑瞎子跟在我身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四阿公。
“等等!”
我回头看向他,用眼神询问,还有事么?
“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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