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濙跟着走回阶下,“圣上,苏州的民心一向不稳。
太祖皇帝用重赋牵制,但当地确实富庶,效果有限;而张士诚余孽时有活动,常常用些小利收买人心。
因此,民间各种谶言、唱词……臣不敢说十之八九,至少四、五成出自那里。”
朱棣苦笑一声,叹道:“去年虽大胜前元,但斩草未除根,北边远没到太平的时候。
更何况今年浙江海溢,湖广、河南等地分遭水灾,而河南、陕西又是瘟疫横行。”
接着,抬眼盯着胡濙说:“你可知苏州府的官田税粮,占我大明税粮的一成。
朕相信,民心是思稳的,百姓比朕更不想变。”
胡濙长揖道:“臣明白。”
“朕知道你提这个,定有原因。
说吧。”
朱棣微笑道。
“回圣上,这唱词虽不能全信,但……苏州一地,牵一而动全身,如果凡事能把控,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一试。
因而,臣有个不情之请。”
胡濙低着头,像是鼓了鼓勇气才说道:“臣想将计就计,找人至苏州假冒其子,引蛇出洞。
那孩子今年已经十六了,若是用这两年好好安排,依臣之见即便不能引出他们父子,也能肃清各方势力,还苏州一片清明。”
这些话说的极为忐忑,说完,不敢抬头。
当年圣上进京,奉天殿一场大火,失踪了很多人,这其中就有那对父子。
自此后,建文朝没了,不仅没了这年号,甚至《太祖实录》都……这是圣上的心病。
因此才有郑大人出海、才有自己这道密旨。
但郑大人率几万人的无敌舰队、展大国气象、引万国来朝。
而自己,七品小官、脱离朝堂,还搭上了胡氏一族的前程!
娘说这是皇恩,不仅要用心办,更要忍人所不能忍!
可自己今年三十七了,还能忍多久?毕竟,辅佐圣上治国平天下才是正道。
此事,圣上想有个结果,自己又何尝不想结束。
大殿内,静了片刻。
朱棣一拍案几,怒骂道:“不情之请?!
这是谋反!
你倒是敢!”
胡濙一惊,急忙拜倒,“圣上息怒!”
朱棣并没真生气,白了他一眼,随口道:“你无非是觉得,其父不知孩子下落。
你难道就知道了?更何况,你真以为没人试过?九年了,无论假冒谁,朕都听过不少!”
此事本就不便声张,但胡濙不蠢。
顿了顿,还是问道:“你有人选?”
“请圣上先恕臣无罪。”
胡濙仍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说。”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