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白作伴,玉录玳的注意力和好奇心被吸引住,情况起来又有几分好转。
乌希哈跟成衮扎布说,自己许是要在京郊住上十天半个月,弘时也向上房告了假,请求他能不能在皇庄多留几天,让玉录玳更好地与大白玩耍。
成衮扎布自然应允。
观察了几日,他这个后来者也出了玉录玳身上的异常。
除了被乌希哈拉着到处跑、或者一刻不停地说话,玉录玳一停下来,就极易陷入呆滞中,神色忧郁。
特别是对温泉庄子和大白的那股新奇感过去,玉录玳记挂着要回京,情绪又日渐低落。
乌希哈也越来越喊不动她了。
背着姐妹俩,成衮扎布找到弘时打探情况。
“你姐姐是不是遇上事了”
“我她吃得少,是不是夜里还睡不好,整个人没精神,也听不进别人的劝一个人坐那儿就会发呆,还会哭”
“对对对”
成衮扎布每说一个字,弘时就点一下头。
成衮扎布拧眉,“所以现在乌希哈格格,是在想办法逗她开心”
“乌希哈说,这不是一般的心情不好,是一种病,心上的病,她是在想法子医治呢。”
弘时又追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认识这么久,没听说过成衮扎布还懂医术啊。
“原来是病么”
成衮扎布目光落在远处,低声道,“我以前见过这样的人。”
弘时急声问道“你见过那个人后来怎样了,好了吗怎么好的”
成衮扎布顿了顿,“她死了。”
“死、死了”
弘时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骂他,“你别、别乱说,大姐姐一定会好的”
“希望吧。”
成衮扎布着不远处正努力给玉录玳说笑话的乌希哈,叹了一声。
又三日后,玉录玳一大早起来收拾行礼,准备跟乌希哈请辞,返回京城纳喇家。
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么任性放纵,她该担起自己的责任来。
哪个女人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呢是她太矫情了吧。
玉录玳垂眸,摸着自己的小腹。
如果今年再怀不上,就在陪房中挑个衷心本分的丫头,开脸给星德做小。
玉录玳正出神,乌希哈匆匆忙忙跑来找她,神色慌张,“大姐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
“什么人”
玉录玳见状,第一反应是来了贼,有危险,忙问,“庄头呢,还有咱们带来的那些个侍卫呢弘时在哪儿”
“他们都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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