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不由一惊,早在预料之中的,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半真半假的说,至于皇太极信与不信,便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这三个月……乌伦珠一直在二贝勒阿敏的府中,身上的伤的也是拜二贝勒所赐。”
我蹲身行礼,认真的说道。
皇太极眉头紧蹙,一脸的诧异:“阿敏?”
“乌伦珠与二贝勒的恩怨起始于在辽阳时的四贝勒府,他疑我与阿巴亥大福晋交好,会将四大贝勒私下结交的事告知先汗王,便处处针对于我。
大汗您即位后,他却疑心阿巴亥大福晋有告诉我汗位继承人,去年热河行猎时,若非多尔衮及时出现,恐怕我已经丧命于他的手上了,他一直不服大汗,将大汗所颁布的命令视为无物,这三个月里,二贝勒对乌伦珠每日严刑逼供,非要乌伦珠说出先汗王的遗命不是传位给大汗您……”
我实话实说,不过我还没有蠢到会把自己牵扯进去。
我一直垂,却依旧能感觉头顶皇太极那凌厉的目光。
他身上将我拉起来,让我去北炕上坐着,一脸凝重。
“阿敏……”
皇太极呢喃着阿敏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利用我之时,百般求全,如今却是明目张胆了,这大金是容不得他了。”
我的心一沉,皇太极这是要有所作为了,只是不知这回收拾阿敏,要利用哪位子侄贝勒。
“你且在这里好生将养着,待身子好了再回去,这幅模样,叫十四看了也会揪心。”
皇太极拍拍我的肩膀,认真的说着。
那样的力道与温度,到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在我昏睡的那几日,也是这样的一双手在为我按摩着小腿……
想到此处,我的脸不由的烫,灼的我呼吸有些不顺,连忙福身行礼:“大汗,天色不早了,您应该回去了,乌伦珠也该歇息了。”
皇太极看着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伟岸的身影,心里不禁一沉。
皇太极……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可以铁面无情,亦能温柔似水,到底什么才是最真实的他呢。
待皇太极离开后,我才回到暖阁里去。
无论如何,今天的困境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只要好好养好身子回家去。
不过在迈入暖阁的时候却停下了脚步,疑虑也在心头萦绕,密密匝匝。
和吉里的话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该我管的事,知道太多没有什么好处……难道这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我忆起这哈达齐每每看着我的眼神,总有种说不出的关切,那眼神似乎是看着一个关系非同一般的人,那么……所有的一切应该就只有哈达齐知道了。
好奇心往往是最强硬的理由,所以只有一探究竟,我才能平息我心内的好奇,才能明白皇太极为什么会在这里有所宅子,才会真正的理解和吉里的那句“往往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好处”
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一定弄明白才能真正的释怀。
更深露重,我穿了单薄的中衣坐在北炕上,炕桌上是入睡前,哈达齐新装的热茶。
我没有点灯,只是坐着,借着透过窗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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