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桑眠便清醒过来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剧烈的疼痛充斥了整个脑袋,蔓延而来的是眼睛内强烈的酸涩感。
桑眠翻身坐起,难捱的嘤咛了声,舌尖舔到下嘴唇时传来一股疼痛的感觉,这点疼痛远不及脑袋和眼睛,被他忽略了过去。
室外起了大雾,窗户外一片模糊,小夜灯将昏暗的床头一角照亮。
桑眠缓慢地眨动眼睛,宿醉的折磨还在持续,迟钝的大脑拼接不出昨晚完整的记忆。
他只记得在KTV里唱了首歌,同学们哈哈大笑,他觉得郁闷,跟夏祈川去外面的小超市买了一大袋零食……
这之后,他只模糊记起了薄衍的怀抱。
熟悉的乌木香气钻入鼻腔,桑眠抓起被子,放在鼻尖仔细嗅闻。
味道很淡,但桑眠很确定,这是薄衍留下的气味。
薄衍这个月只回桑家老宅住了一次,还是发生在前天,薄衍睡得是自己的房间,没碰过他房间内的任何东西,更别说会在上面留下气味了。
王姨每个星期都会清洗床单被子,薄衍的气味能那么清晰留在被子上,那只有可能是薄衍回来过。
而且,王姨和张伯都不会记得帮他留一盏夜灯,他醉得那么厉害,也不可能会记得这种小事。
昨晚带他回来的人真的是薄衍。
有了确定的答案,桑眠立马翻身下床,打开自己的房门冲了出去。
薄衍屋内没有开灯,大雾将所有光线都遮蔽,房间内更加黑暗,桑眠猫腰缩在门外,隐约看到薄衍床上鼓起一团黑影。
桑眠嘴角在黑暗中缓缓牵起,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
距离近了,适应黑暗后的眼睛能看到薄衍露在被子外的脸,虽然看不清楚,但桑眠对薄衍太熟悉了,仅凭气味就能知道对方是谁。
桑眠掀开被角,缓慢地爬上了床。
他这次没再往床里侧钻,而是将自己缩成一团,强行挤进了薄衍的怀里,闻到熟悉的气味,身体立马放松了下来,他将脸埋进薄衍胸膛里,深深吸了口气。
这股香气如薄衍一样沉稳,能缓解他酸疼不已的脑袋。
桑眠吸够了,才缓缓闭上眼睛,眼眶还泛着诡异的酸涩,他想,他昨晚喝醉肯定哭了很久,不然眼睛不会那么干涩。
至于为什么哭?他想不起来睡前的记忆,因此也没了答案。
薄衍的睡眠向来很浅,身边一有动静他便能立马清醒过来,远离末世十几年后,他依然保持着满分的警惕。
然而这次,桑眠都躺在他身边了,他罕见地没有发现。
他跟桑眠朝夕共处太久,同床共枕的次数数不过来,早就熟悉了桑眠的体温、触感、气息与动静声。
只有桑眠能让他放心下来。
他从未做过那么真实的美梦,梦里,他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延续到现在,太过虚幻与美好,让他生出想要沉醉在梦境里,一辈子都不醒来的打算。
昨晚,薄衍跟桑眠在停车库里待了有半个
小时,王姨和张伯不知道他们回来了,没人来打扰他们,没人来打断他们,险些一发不可收拾,在失控边缘,薄衍剩余的理智将他及时拽了回来。
桑眠软乎乎地瘫在他怀里,这样子倒真的像极了被加热后的小年糕,黏糊糊的。
秋冬季节,车窗开了缝可以透气,冷风没办法吹散两人身上的火热。
怀里的家伙累得没了力气,瓷白小脸早已被绯红取代,细汗落进他睫毛,与泪水混合,将卷曲的长睫打湿,变得湿漉漉的。
通红的鼻头也沁出了不少细汗,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依稀能看到唇下洁白的牙齿,灼热的呼吸吹打在薄衍的胸膛上,透过薄薄的布料,让薄衍的体温再度升高,理智的弦再次被撩拨。
桑眠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又有酒精影响思考,在被好好疼爱之后,一般人早就累得睡着了,事实也是这样的。
薄衍缓了会,才抱着已经睡着的桑眠回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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