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军立时被激得头脑冲血。
“我就不信她有本事抹掉指纹”
卢队朝黄法医点点头,黄法医取出干粉及小刷子,当着众人的面,将金条上的指纹一个个粘了下来。
马有德绷紧了额头。
确定黄法医没有遗漏,才退到边上点了支烟。
黄法医又取了在场所有人的指纹,在放大镜下一一核对。
一个小时后,她对马有德道“马科长。
您来吧。”
马有德丢了烟头,微笑道“这些我不懂。
你就说结果吧。”
黄法医笑了笑“金条上只提取到两个人的指纹。
一个和顾金花相符,另一个是马建军的。
并不存在第三人的指纹。”
马有德故作淡定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几步跨到显微镜前,黄法医主动让开位置。
“核对指纹不难。
马科长您仔细对比着。
不难下结论。”
马有德反复对比指纹,最后终于绝望的吸了口气,抬头间目光凌厉的射向侄子“你们两个,太让我失望了”
“不可能。
绝不可能”
马建军惊惶错乱。
“我、我”
我明明把金条藏进萧越山家的东墙里的呀。
可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顾金花全身的抽了气的泡泡似的,瘫软无力。
半晌,才猛地叫了声“他二叔村长这,这都是误会越山啊,你也是我从小到大的,这事真的只是只是咱们一时受刺激我儿子死了呀”
她嚎淘大哭,鼻涕眼泪说来就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是被伤心迷了心窍,所以才干下的糊涂事啊。
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咱们这回吧我年纪一把又有几天能活又只剩建军一个儿子了,你们忍心让我们娘俩坐牢,家里的孙子还小哪,啊啊啊啊。”
她捶胸顿足,哭得惊天地动鬼神。
洪村瞄到萧家父女雷打不动的面孔,扯扯嘴唇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
这时候卖惨有屁用
卢队正想说话,马有德抢了话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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