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在此等一会儿,若当真如这上仙所言,自己便是撞了大运了。
“上仙莫不是有何奇绝法术?”
锦辰自是机灵。
天后笑着摇了摇头,只道:
“等上片刻,或可知。”
锦辰知道她们这些仙神多爱故弄玄虚,得了此言即算是心里有了底,那便耐心等着吧,看来这位上仙还真是热心,专意想要帮着自己呢。
“上仙,您这衣袖怎么破了?”
锦辰正要寻个地方坐下,扫眼处却瞥见天后的袖口有一道破口,当即指了出来。
天后循着抬起衣袖,果然,一道口子就在袖底处,若不精心极难察觉:“许是在何处不小心划破的,不打紧。”
“莫不是刚刚我那不听话的剑气划破的。
这么华丽的衣裳,破了口子当真可惜,上仙若不嫌弃,小仙正好随身带了针线,可以帮您缝补妥当,必定完美如初。”
锦辰亦是念着刚刚受了人家的恩,若此际不还,只怕如此萍水之交,再想遇着就难了。
“你还会针线缝补之技?”
天后更对他刮目相看,这般明媚俊逸的小伙子,竟然还会女红,实在难得。
“哈哈哈,这您就小瞧我了不是,御剑我许是不太精通,但这飞针走线的能耐,我还从没怕过谁呢!”
锦辰说得起劲儿,由来云中阁里的缝补活计,特别是灵汐的,全是出自他手。
眼下这点小小破口,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便有劳这位小院生了。”
天后不知多久没听过如此爽朗的笑声了,就如这中天的艳阳一般,直射进她阴郁晦暗的心里,绽放出阔别已久的澄明敞亮。
两人随即在河畔处找了一块横陈石礁相邻而坐。
锦辰取出针线捻起天后的衣袖埋头缝补。
天后竟莫名有些局促,落座在旁静静看着他,连呼吸都分外轻浅,生怕打扰到他。
阳光穿过流云,倾泻万千光彩,照耀着远处烟云袅袅的千里碧波,也烘烤着沿着河岸一字排开的长长卷册。
半柱香的功夫不到,锦辰已利索地盘结收针。
再看天后的华服再无丁点儿破绽,重又衬得她威仪凛然。
“果然全都回来了!”
锦辰跑到岸边挨个儿检查已晒干的教习录,竟真如天后所言,冲掉的字迹全都完好如初,不胜欢喜。
“这回便该信了本尊所言?”
天后自是早以仙灵暗注其中,怎会有失。
见着锦辰脸上洋溢的爽利笑容,不觉也渐勾起了嘴角。
“上仙诚不欺我。”
锦辰又恭恭敬敬地深鞠一礼,便忙收拾好晒干的教习录,别过天后,奔七曲宫去了。
天后看着锦辰远去的背影,暗自感叹,那少年的灿烂笑容竟然如此明媚。
“娘娘,恒奇山中的魔族尸骸,确有一具附有天界仙灵。
另外,在函阳镇遇害的飞麟军遗骨也找到了,还在其上现了这个。”
云岚仆仆而来,临近拜禀,手中呈在天后眼前的是一只枯死许久的晏蝶。
果然不出天后所料,九洺无故派兵守了那些魔族这么多年必然别有用意,却绝非那日长生帝君说的那般冠冕堂皇。
那日令他们蒙混过关倒也罢了,但此事绝不会就此罢休。
“还有何事?”
天后令她起身,亦知云岚素来进退得宜,若只为如此小事定不会贸然闯在圣前,扰她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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