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本就不是真要打她,也并未真生她的气,却见莫斯年这般认真道着不像假意,想来灵汐今日回去可能真要挨罚了,连忙解释,想为灵汐求情。
哪里还有心情听安歌所言,莫斯年自顾自说完一通,便就左手生拽着九洺臂弯,右手揪着灵汐,头也不回地幻云而走,连个招呼都没打。
可剩下了锦辰,本还想着仙官能将自己一并带回去呢。
谁成想他走得这般匆忙,连句话都没顾上跟自己说,算了,在宫里他们也时常如此,自己早习惯了。
只是今日不同,看着这满院狼藉,锦辰只得回望一眼身旁璞玉,一阵无奈心苦,看来灵汐这傻丫头闯下的祸,到头来还得自己帮她修,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一旁璞玉置身事外,看得却更清明。
他还是第一次见着药童仙官真容,由来只听闻他继承药王衣钵,如今已是周天仙神最为仰赖的药仙,更有传言说他性情冷僻孤傲的很,不知是真是假。
今日一见,只觉外间所传实在言轻,他哪里仅是孤傲了些,简直蛮霸得紧,不消说他竟敢对狐帝殿下这般语气,即便是战神都对他敬畏三分,如此气焰,真是令璞玉开了眼界了。
唯独安歌,望着天边远去的流云,心中久久放心不下灵汐,竟隐隐生出一丝内疚。
自己不过是一时没压住气性,许也是因着总觉与她亲近,才纵着自己表露几分真性,不想却是害了灵汐。
看那莫斯年面容绷铮如鼓的严厉模样,小妖回去必定逃不过一顿狠罚了。
也不知道那云中阁里什么规矩,总不会如青丘那般狠戾吧?
不会的,九洺毕竟宠溺她,怎也不会真的伤她性命才是,不然适才他也不至为了护她而那般盛怒……
却说,出了小院,这朵仙云刹那间便将三人送出了明堂。
莫斯年见着九洺脸色尚有几分憔悴,心底自是难平。
“刚补回些仙灵不足半晌,你竟就舍得为这么点儿小事儿与她交手,你是真不心疼我每日炼丹制药的辛苦!”
不由分说,莫斯年已经抬起九洺的手腕,二指轻压,急切问着心脉。
“为何要补回仙灵,可是殿下下界东海受了伤?!”
灵汐在旁听着,才看出九洺确是脸色苍白,气息也不似往常那般沉稳,不由得心头一紧,满心关切。
“你还知道关心你家殿下?早让你按时回宫,偏就不听,你可知道这次给殿下闯下多大的麻烦!”
莫斯年小心放下九洺的手腕,转头抬手就一指直按在灵汐眉心,略略戳她,嘴上训得严厉,手上却没怎么舍得用力。
“本宫知你辛苦,但这脾性却更是见长。
不过这次,你确是错怪我与那狐帝了。”
九洺怎会不知他制丹辛苦,更碍着明堂院规,怎么可能真的与狐帝大打出手。
“……”
莫斯年看了一眼九洺面上,登时猜出缘由,却还是不放心地拿出袖中的纯阳金炉打开验看。
果不其然,那里面拘着的九洺仙灵所化根本不是电光火石的疾雷利刃,而是一块清透古旧的云棋棋盘。
再看看安歌摧出来的那道殷红仙灵,也并非凌厉锋芒,不过是一副山水丹青的长卷罢了。
见了这两样,莫斯年不禁嘴角一抹释然苦笑,这两人看似意气用事,实则皆精明得很,面上虽吵得热闹,心底早已达成默契。
亏得他一接到憨脑壳的灵汐传回来的飞书就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紧赶慢赶大老远飞来明堂给他们劝架,此际看来岂不多余。
多余就多余吧,只要他们两厢都看清了如今的处境,他便也就放心了。
却说这一路回来最忐忑的自是应属灵汐,她就算再怎么没心没肺,也觉出九洺自打从下界回来,还没跟自己说过哪怕一句话。
虽是帮着自己解围,却是全程避着她的目光,根本没心情搭理她。
想来灵汐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九洺这般对她,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终是想不出此番到底因着哪一桩,自然一路蔫着不敢出声儿,只听得心里好一阵上下打鼓。
云中阁
三人随云而抵,直落在云中阁阳明宫寝殿外,九洺依旧没看灵汐一眼,面色一沉,顾自迈上门阶入殿去了。
“跪下!”
莫斯年见得此状,即知九洺正在气头上,心下略略思量,便一声狠戾呵斥甩给身后的灵汐,还故意高了些声量着意令内里的九洺听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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